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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嬴呼吸很急,他想,就当宠瞿纵的,毕竟瞿纵帮他脱了这么多次,他帮瞿纵天经地义,这简直是互利共赢的好事!
他第一次这样去抚摸瞿纵的身体,因此也就第一次惊觉瞿纵对他的吸引力。他看过、欣赏过无数次的沟壑美在他掌下了,时嬴只垂着眼,指腹也摩擦过深刻的人鱼线,应该是痒的,瞿纵的小腹绷了绷。
时嬴也觉得痒,不论是心尖还是雌穴。他越过身去关了床头小灯,再坐的时候坐在瞿纵的腿上了,雌穴压在瞿纵鼓囊的裤裆处了,淫液和腺液将布料弄得濡湿,两瓣阴唇吮着柱身了。
“为什么关灯?”瞿纵明知故问,他按着时嬴的后腰,拥他在怀里,在胯上,沙哑的问句消弥在接吻之间。
时嬴没有应,反正嘴上没闲着,没空回答。他按着瞿纵的后脑要深吻,咬咬瞿纵的下唇,又咬咬瞿纵的舌头,生疏地点火,瞿纵全盘照收,引导着,吻得时嬴咽不下涎水,流到颈上。
他前后摆腰用雌穴去磨蹭性器,尽可能汲取快感,终于伸手扯下了内裤,烫得惊人的龟头抽打在潮湿的阴道口上的时候,时嬴高潮了,门齿一阖咬破了瞿纵的下唇。
锈味在两人舌尖散开。
“呜…呼…瞿总…”时嬴撑起一点身子,在黑暗里伸手摸索瞿纵的下唇,却被握住了手腕,瞿纵圈着他的腰将他压下了,时嬴的腿敞着,瞿纵几乎是托着臀就全根操了进去,时嬴呜咽了一声,小腿抖着圈上瞿纵的腰了。
吐水吐了好一会的宫口终于被撞到了,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吮着马眼,整条濡湿高热的阴道裹着性器已经酥软了,怎么操怎么服帖,只等着绞得瞿纵精关失守,射一肚子的精种。
时嬴的臀挨不着床,全握在瞿纵掌里,按开着操,一下一下深锲进殷红的肉缝,拔出来的时候把小阴唇也剥了出来,小逼裂开肉缝肿肿地含着粗硬的一根,抽出来的时候龟头也要拔出来了,冒白沫的肉孔被龟头撑开,适配着最粗最硬的部分,瞿纵停在那,撑得时嬴抖得不行,要沉腰将大龟头吃进软湿的阴道里:“不…深一点…操、太粗了…”
瞿纵并不如他所愿,只用大龟头操着软腻的肉孔,将阴道口撑成专属的肉环,时嬴受不了了,他的腰被垫得很高,两手揪着被单,小逼里泌出来的水全存在子宫里,荡得宫口宫颈难耐得不行,时嬴怎么绞吃,都没法将性器尽数吞尽。
时嬴顺势咬着瞿纵的一截指节,那原本是瞿纵扶着他下巴接吻的,他咬得不轻,牙齿深陷皮肉里,时嬴有意做交换,如果瞿纵不狠狠把子宫操服帖,他就不松口。
瞿纵却乐意给时嬴更多筹码,他用两根手指抽插时嬴的嘴,夹着软舌迫使时嬴的呻吟变调,龟头是操得很浅,但是力道和形状足够让时嬴在数个小高潮里迭起了,时嬴的小腹上已经黏了一层自己射的精液,在小逼又抽搐着溢出水之后,瞿纵彻底抽出来了,阴道口被撑成小肉孔,但是再怎么绞也没有大龟头吃了。
“呜…别…别出去…”
时嬴用脚跟勾着瞿纵的腰,他不知道为什么瞿纵今天拉长了他们的做爱过程,瞿纵应该将他发骚的宫底也干肿,像打种一样用精液喂饱他的子宫,而不是操不到底吊着他。
时嬴被勾得实在难耐,他屈肘撑着要坐起身,染欲的黑眼睛盯着瞿纵,时嬴在两人小腹间抚慰自己的性器,阴道口像漏尿一样滴出黏线的水:“做吧…受不了了。”
“乖,时嬴乖。”瞿纵只伸手拢着小逼揉作安抚,他将时嬴分开腿半抱在怀里,贴紧了,制止了时嬴自慰的动作,瞿纵修长的手指只没入两个指节抽弄。
他有意让时嬴逐渐在性爱里适应索求者的身份,而不是一直对身体的服从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要让时嬴对这个认知更加深刻他离不开自己,需要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