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又落入颠簸的浪涛里,全靠瞿纵用进出的性器,按着后腰的手掌支撑,时嬴吞口水,喉结在瞿纵唇齿里滚动:“我…我啊…很快…唔呼…”

瞿纵听见时嬴沙哑的回答,突然怒了似的咬得更大力了,时嬴就从喉咙里滚出受伤的呜咽,好疼。瞿纵托着他的臀站起身了,直直压在桌上按着他腿根操,肿得嘟起的阴唇被拉开,咕嘟吐出一圈又一圈白沫,还得乖乖吞咽抽插力道奇大的性器,汹涌的快感快把时嬴淹了,时嬴射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时嬴?你在忙吗?……喂?”

“啊…!别…呜…哈啊…”时嬴被抱起来的时候就惊得用腿圈住了瞿纵的腰,然后被按开,膝盖一下一下撞击着桌沿,雌穴顺滑无比裹吃着性器,大龟头已经操进了宫颈,挤着一圈发骚的软肉猛干,时嬴根本压抑不住叫床,但是林菲菲不和谐的女声还在这场性爱里提醒他:“嗯…呜…在、在听、呼嗯…你先吃…我…啊!”

“告诉她你在吃什么,嗯?”瞿纵俯身咬他耳垂,打定主意不让他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似的,按着时嬴的臀肉死死撞在自己胯上,龟头一进再进,操过了窄短高热的宫颈直接操到了宫底,吐了几柱腺液,抽打在极度敏感的子宫肉壁上。

“不…呜…!”时嬴拿不住手机了,手机被甩在桌面上,他呜咽着揪紧了衣服,性器射不出来,他迎来了灭顶的干性高潮,潮喷的水被堵在子宫里,被瞿纵抽插得愈发高热。

瞿纵吻上了时嬴,用自己的唇舌取代时嬴自虐的啃咬,他放慢了动作,让时嬴缓缓,稍作安抚后瞿纵拿起了手机,那头还在问是不是出事了。

“我是时嬴的上司,他抽不开身,让我转告你…”瞿纵垂眼看着胸口起伏剧烈的时嬴,抚着他的腰:“有空再约。”

时嬴努力平复着呼吸,他不知道林菲菲听到了多少,但他也知道自己绝不会再约林菲菲了,这句“有空再约”,真的是客套得恰到好处。

“啊……唔…”时嬴感觉深锲他体内的性器又开始动了,他想咬住自己的手臂,却被瞿纵拉下来十指扣着压在班台上。

两人再次对视了,视线焦灼,情欲依旧,瞿纵和他接吻,轻咬时嬴嘴唇破皮的地方,他没有闭上眼,连时嬴的视线也占据了。

他捞起时嬴一条腿勾在自己肩膀上,黏腻的交合处又被捣出水声,他将时嬴所有注意力都操回了自己身上,泌了一子宫的清液混合腺液在抽插的间隙溢出穴口,子宫肉壁一吮一吮性器,好像刚才受了多少的惊现在就想受多少的精。

时嬴被操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态,另一条没搭上瞿纵肩膀的腿也因为宫底被密集的操干而绷着了勾住瞿纵的腰,不用担心被谁听到了,放荡地低吟也被操了出来,融进办公室又响又密的水声里。

瞿纵喂了子宫第二股精液就停止了,抱着时嬴坐回椅里安抚,时嬴还有些恍惚,瞿纵知道这是他被操狠的表现,只封了时嬴的唇吻,一只手揉着两人结合处,摸出水,就是没有精液,龟头堵得紧紧的。

时嬴神色餍足伏在瞿纵肩上,被瞿纵安抚揉摸得很舒适,半晌回过神了,抿着唇要瞿纵抽出来,他拉扯着在锁骨处圈成一团的短袖。

他是不是应该生气?毕竟好事给瞿纵搅和了,可是想象中的情绪却没有来,因为林菲菲只是林菲菲。

时嬴有些颓,他不情愿的确信了,林菲菲好像只是朋友。他对她不来电。

瞿纵按着时嬴的后腰窝慢慢退出他的身体了,龟头啵地抽出宫口,刮过微肿的肉壁,被瞿纵刻意放缓的动作让时嬴浑身像过电一样发颤。

时嬴的注意力又转到瞿纵身上了,因此这种余韵触电般的快感“铛”地在时嬴思绪里响起警报。

操,这不会就是来电吧。

时嬴讷住了神色,瞿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