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嬴惊得抓住了瞿纵的肩膀,被压着了,舱室小,敞不开腿,他就勾着瞿纵的腰,嘴上不说,动作却要瞿纵操他。

瞿纵重新掌控了这场性爱,时嬴被他咬得脖子上一叠牙印,居然也有一点快感,时嬴也不压抑声音,在瞿纵耳边高高低低的叫床,龟头操弄着受孕的温床,弄得它越发柔软,越发高热。

时嬴不知下定什么决心了,似乎又作出“最后的晚餐”这样的决定,只要瞿纵操他,将小逼连同子宫操服帖,操得水都喷不出来那种。

瞿纵被他弄射了,子宫含了精稍稍乖了些,时嬴额上覆着汗,舌尖微吐,眯着眼喘息,没过一会宫颈又开始绞着龟头讨操了。

瞿纵掌了时嬴的臀,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明显,但是时嬴不管这些,他闷哼一声就勾着瞿纵脖子咬他的喉结,脚后跟压着瞿纵的腰。

瞿纵被他咬得声音发哑,他低头抚开时嬴的头发,目光也含欲,很沉:“还想要?”

时嬴大胆地回视了,他不知怎么开口,于是就勾着笑挑衅瞿纵:“硬不起来?”

这话是假的,这会瞿纵的龟头硬得能插肿宫颈。瞿纵低哑地笑了,他落了更多亲昵的吻在时嬴的面颊上,但是对待蜜色的胸肌,还是咬出一叠印,两颗奶头快破皮了,鼓鼓胀胀缀在胸上。

时嬴一边挨操也一边咬他,被操得呻吟不止也要在瞿纵身上留下牙印。

小小的舱室里两人纠缠在一起,时嬴的腿就没合上过,宫口也是,含不住精,吐出来的也被操回去,被龟头操成紧致,肉嘟嘟的圆环。

飞机十四个小时,一半时间他们都在做爱,他每次质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勾瞿纵,瞿纵就抵着他操得时嬴无心后悔,只管吮着性器要挨操。

下飞机的时候,时嬴含了一子宫的精,没穿内裤,内裤抵进阴道口堵着了,不然合不拢的宫口流的精和水会湿透裤裆。

最后一次被瞿纵内射是在下机四十分钟前,那时候时嬴扭着腰要躲,他吃不下了,瞿纵还是一边说乖,一边给他子宫灌了个满,等时嬴颤着腰吃完,已经没时间清理了,瞿纵将他内裤团了团就塞进肿起的阴道口堵着,然后替时嬴收拾好衣服,擦去他眼尾淌进鬓角的泪痕,带着时嬴下飞机了。

幸好往返坐的不是同一架机,不然乘务组两次面对乱糟糟的舱室,该怎么想。时嬴浑浑噩噩的思考着,他的手被瞿纵牵着,瞿纵带着他慢慢走,也不用时嬴拿行李了,他只顾坐进车里,陷进沙发,小逼吃布料吃得更深一点。

彩蛋內容:

瞿纵的大平层在17楼,很高,但风景很好,防风采光的落地窗也很结实,怎么摇也不颤一下。

这些都是时嬴用身体实测的。时嬴不恐高,但是被瞿纵抵着窗操,自己脚尖快腾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恐高的。他怕摔,也怕哪户人家看见了他是怎样张着大腿,小逼磨着落地窗磨出一片水痕,又被操得将水喷在窗上的。

瞿纵还是温柔的吻他耳垂,但是对待后颈和肩胛,瞿纵就爱咬出印子来,让时嬴的肌肉屈伸间都带着自己的印子。

“呜…不要了…哈啊…下来,放我下来…呜…”时嬴的脸颊蹭在玻璃上,被咬肿的唇在窗上呼出一片白雾,底下的小逼在交合间滴滴答答漏着水,明显吞吃着性器吞吃得很爽,这让时嬴的抗拒显得欲拒还迎。

“这里风景不好么?嘶…太紧了,放松一点,吃饱了精液就放你下来。”瞿纵低着声音咬时嬴的耳朵,两只手圈着时嬴的膝窝打开,腰胯正发力狠凿小逼,次次碾过那点,撞得发情的宫口泄了又泄,想被腺液或者精液堵堵了。

时嬴下意识去绞瞿纵的性器,他鼓胀的奶头、阴蒂都被压在玻璃上,性器也磨得要射不射的,他想高潮了,也想被放下来了,于是努力讨好瞿纵,果然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