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农田,他们今年换到的布果不算多,布果也不算什么高产作物,一株那么大的布果,大概也就结一个果子。
这么大一片天,最后不知道能弄出几张被子。
南遥道:“兽皮被子已经很暖和,不用布果被子应该也行?”
“不不不,你没有见过棉被,没办法想象棉被的那种柔软蓬松。跟兽皮被子肯定不一样,兽皮被子的味道那么大,盖着还硬,密不透气,棉被就不一样了。”
他们家的兽皮被子的确不错,起码比枯草被子要舒服得多。
尤其他们家最近收了一批又暖又软的兽皮,用来做被子的时候,体感挺好。
不过这都建立在他们没有棉被的基础上,白芜想象了一下上辈子的棉被那种柔软厚实的感觉,越发心动。
哪怕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他还是很怀念冬天将自己包成蚕蛹一样的行为。
兽皮被子再怎么护理也是臭臭的,有一点野兽的体味,棉被就不一样了,晒过太阳的棉被柔软蓬松,还有一种棉花特有的香味。
二者可是不一样的东西。
白芜巴拉巴拉跟南遥描述棉被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