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点距离,大家的物候却很不相同。
几大部落几乎同时种下去的小麦,有的成熟得早,有些成熟得晚,收割时间并不一样。
好在无论早点还是晚点,小麦都安全地收割完了。
比较让白芜忧心的是他们种下去的水稻,今年天气冷,他们种的水稻也偏晚。
到现在,水稻还是完全没有成熟的迹象,稻田里一片青稻,才刚开始灌浆。
现在早上都已经下了薄薄的霜,他们这一批水稻到现在都还没有成熟,肯定要减产,只不过不知道要减产到什么地步,会不会颗粒无收。
白芜每次看到他们家的稻田,都心生感慨,只是这话也不好跟别人说,只能私下和南遥聊两句。
南遥安慰他,今年是种水稻的第一年,大不了就当试验,反正他们本来也不等着水稻吃饭。
今年减产就减产,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白芜苦中作乐地跟他说,幸好稻杆是长起来了,实在不行,就拿那些稻杆去喂牛羊,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
大家最近都比较忙,白芜起床也起得比较早。
这天他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还没有完全亮起来。
他经过两位父亲的房间,发现两位父亲已经出门了。
岸也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