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鸭脚上的草茎已经被挣脱了一半,白芜心里一惊,连忙上前。
鸭子倒是认识他这个主人,没有太过惊慌,见他靠近,又扇了几下翅膀,不算用力。
饶是如此,白芜扎起来的头发全被鸭子扇乱了,这大鸭子挣扎的时候,白芜险些按不住。
“你可真有活力,看来昨天晚上的芋头没毒。”白芜盯着手底下比鹅还大的鸭子,“再养你一天,明天看看情况。”
“嘎嘎嘎!”
“芜。”岸打着哈欠从前院走过来,探头看,“鸭子死了没有,可以吃吗?”
“你怎么老记着吃人家?”
“好久没吃了,嘶,你快把这鸭子按好,它怎么老想叼我?”
岸刚凑近,鸭子伸长脖子嘎嘎叫着,张嘴想叨他。
白芜眼疾手快,握着鸭子的脖子,一把把它拉了回来。
岸看鸭子一眼,嘟囔,“不就抓了你一次,这么记仇的吗?那更要吃掉你了。”
“今天不吃,再观察一天,没问题的话,明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