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他又替她整理了衣裳,动作很轻,细心体贴。

昭昭眼睫轻颤,待他都做好,眼前便化出一面水镜,她照过去,这才发现发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流苏步摇。

钗头是凤,凤下垂着金珠流苏,就很土豪的步摇,戴在她头上却富贵得恰到好处。

不自夸地说一句,当真是牡丹国色,顾盼生姿。

昭昭眨眨眼,轻抚着步摇问:“我的木簪呢?”

荆沉玉:“不喜欢这支步摇吗。”

“喜欢啊。”昭昭摊开手,“但更喜欢那个。”

“为何?不过是根木簪。”

木簪与她现在戴的金步摇相比真是算不了什么,可昭昭还是固执地说:“你要拿这个跟我换那个的话,我就不要它了。”

她往前一步,催促着:“快还来,我就要那根木簪。”

荆沉玉也没说不给,只是问:“为何非要木簪。”

昭昭板着脸:“木簪肯定是你自己雕的,这支步摇就不一定了。”

“这是荆家家主夫人的象征。”

昭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