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荆沉玉,也没找,回自己休息的殿内瘫着。
他们是相连的,他自己疗伤她就会好,所以很闲。
后面又闲了好几天,昭昭感觉自己身子一天比一天好,只是速度不如前几天,本来以为是后面拔除蛟气更难,所以才放缓了,直到荆沉玉来找她。
这是个早晨,昭昭刚起来,还没穿鞋,就坐在床榻边。
“你来干什么。”她手不自觉抓紧了被褥。
荆沉玉怀里抱着的是那日他带回来的长木盒,他往前走了几步,光风霁月的剑君微微弯腰,墨发交叠着透光的轻纱飘带垂落下来,与雪色的织金道袍相应衬。
他姿态从容,明明只是放下木盒那样简单的动作,却做得儒雅端丽,更显仙姿玉骨。
将盒子的锁打开,荆沉玉从里面取出……一把琵琶。
昭昭惊讶地望着这一幕,怎么会是琵琶,她以为会是什么疗伤用的东西,亦或是什么对付仙宗用的法器,怎么都没想到会是琵琶。
她在蓬莱时给荆沉玉弹过琵琶,那把琵琶就很好,可眼前这把更好。
是昭昭无法形容的好,木材用的什么她不知道,琴弦是什么制作的她也不知道,修真界的东西她本来就不熟悉,她只知道眼前的琵琶流光溢彩,像神话里存在的仙灵乐器,她是一眼都错不开。
“……你要做什么。”她抿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