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昏过去了,他也还是没有放开。
那边秘境妖还在和独幽大师缠斗,它到底是在自己地盘上,哪怕独幽再强也因禁制而不如它,它还有心思调侃。
“我又没真的把他们弄死,你急个什么劲?”它嘲笑道,“要我说你们这种和尚最没意思,老是给他人做嫁衣,我吞噬的那些妖怪里不知道有多少吃过你们悯天宗的和尚。”
“很多吗?”独幽一边还击一边道,“劳驾不阴不阳施主数一数。”
“数???”秘境妖表情扭曲,“还要本城主帮你数?你真拿自己当城主夫君了?”
“那没有。”独幽淡淡道,“不阴不阳施主真要找夫君,也该找剑君那样的才对。”
他扫了一眼抱着昭昭的荆沉玉,他也望向了这边,那张带血的脸美如墨画,他实在生得太好,不同的神情就会有不同的风情,哪怕是饱含冷肃杀意时,也充满了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冷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