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的眸光,又落在了那将本该是宽松款式的坎肩背心都撑得有些紧的胸肌上,然后一路往下,最后落在了罗光霁双腿中间的位置。
灰色运动裤、头发发梢不小心滴落打湿的水珠,以及跪姿的加持下,那里的视觉冲击力,也就更加强烈。
林满杏看着那里,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认真得有些呆板的模样,可她那只被刺着小熊图案的纯白棉袜包裹的脚,却在罗光霁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时
冷不丁地踩了上去。
“我记得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做手术。”
“这个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
[166]小村姑也能让黑皮哥遇到亡夫哥吗?
是、是梦吗?
卧室里,明亮而又温暖的灯光照在男人光裸的脊背上,照得他的视线都开始迷离眩晕,好像有无数个光晕同时交叠着,罗光霁只觉得眼前是一片起伏不定、模糊不清的水雾。
大脑逐渐变成出离的状态,有一瞬间,罗光霁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好像出窍了,就像是一只被风吹走的风筝,虚无缥缈,居无定所。
这让他迫切地就想要抓住面前的唯一的浮木,想要那人抓紧他身上那根风筝线、那根牵引绳。
“满满,满满满满、我,让我亲亲你,让我亲亲你,亲亲你好不好?满满……”
明明是体型和家世都会让人避着走的上位者,可此时男人却卑微地跪在地上,一只手手臂握着少女的小腿,仰着头想要从少女那里得到一个吻。
甚至那低沉的声线,都可怜到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和那张留着寸头、看上去压迫感满满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可面前的人却没有怜惜他,她狠心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不要。”
“你明明答应我不会把我的袜子弄脏的,你不听话,你没有做到,我不要亲你。”
而她的话也让处于混沌状态的男人,有一瞬间恐慌得脊背发凉。罗光霁短暂地清醒了几分,他强压着额角一突一突的青筋,努力地想要向林满杏解释:
“我、对不起,满满,我……”
“我错了,我会好好听话的,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不会了……”
好在幸运的是,面前的人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一个人。
“好吧,那我相信你。但是……”
于是,目眩神迷中,罗光霁看见少女朝他俯下身,那张合的、红润的唇瓣让他越发神志不清,他好想就那么直接吻上去,可他不敢,因为他记得
他要听林满杏的话。
“你要听我的话。”
不听话的话,林满杏就不要他了。
“在我们村,不听话的小狗是没有人会养的。”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罗光霁便急不可耐地向她保证:“听话,听话、我听话的,满满、我听话的!”
“我一定会听话,满满,我好想亲亲你,让我亲亲你,我听话,你让我亲亲你……”
“那你说。”少女还在继续说着话,可罗光霁却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糊了,“你还要做这种对身体不好的手术吗?”
“不做了,我不做了。”
理智和情欲像是连起吊桥的两根绳索般,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地晃着,罗光霁迫切地说道:“你不让我做,我就不做。满满,我听话,我听你的话。”
唇干得厉害,喉咙燥得厉害,身体更是热得厉害,罗光霁艰难地又咽了一口口水,像是想要借着这个动作忍下什么似的,他又一次开口乞求:
“所以满满,现在,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
“叮咚”
套房的门铃声响起,不过几秒,房门被打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