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什么,你只是把她当成好朋友,想和她玩而已。我就奇了怪了,这种鬼话你晚上睡觉前想起来,是不是得笑两小时才能闭眼?”
“……我、”
直接被人拆穿心思,本就不擅长言语的罗光霁这下更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只能闷头说道:
“我晚上不会想起那些话,也不会笑。”
他晚上只会想起林满杏,想起她他才会笑。罗光霁默默地在心里补充道。
“你也不赖啊卢嘉木。”
看卢嘉木这一嘴那一嘴,嘴巴跟抹了毒似的,应元白仅有的那么点兄弟情也没了,他同样不甘示弱,没有多想就回怼道:“还知道罗光霁他三天两头往林满杏那里跑,那你是几天几头?你不会看到罗光霁和林满杏待在一块,你不进去就杵在门口偷窥吧?所以你才知道那么多?”
卢嘉木:“……”
回应应元白的,是卢嘉木的沉默。而看到他的沉默,应元白本来那颇有些嚣张跋扈的质问神情,脸部肌肉一下子就僵硬了。
没想到自己不过随便一说就说中了,应元白像是不认识面前的人似的,他音调都尖锐起来:“靠?卢嘉木,你他爹的变态吗!”
“关你屁事。”
卢嘉木那张精致冷白的面庞,更显阴沉不耐,“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没有我走了。”
说罢,连等都懒得再等,卢嘉木抬步就要离开。
但他没走两步,应元白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卢嘉木,于景焕已经死了。”
卢嘉木脚步一顿,转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他死了,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
应元白站在草地上,他依旧是站没个站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他道:“好歹这么多年的兄弟,咱们也别闹得那么厉害。公平竞争,一人一天,互不干扰,各凭本事,怎么样?”
先前病房里发生的事情,让应元白很敏锐地就察觉到什么,他笑着又反问卢嘉木,明明还是那个不正经样,可语调却已然变得意味深长:
“还是说,你很自信,认为在有其他人的时候,林满杏一定会选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