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行事,他的心路变化倒是十分清晰可见开始是假装乖巧,伴在身边觊觎,像小狼崽低吼呲牙,将所有人不动声色赶走;后来是一心偏执,想将他日日锁在身边;到如今被抛弃敲打了一回,已经知道如何卖惨卖乖,求得怜惜,只是却又不知不觉,将自己拗去了奇怪的方向。宁宜真
打量着他,淡淡道:“你如今心中有燥病之气,自己知不知道?”
“……”萧珣只觉得被人攥紧了心口一般,十分难受,埋着头低声道,“珣儿没病,珣儿只是想要先生。”
只有伺候得眼前人舒服说不出话,才能免于从他口中听到冷情的话语;将他做得下不了床,才能让他想走也不能。
如果自己有病,也不过是这样的执念成病而已。
萧珣这样念头对宁宜真而言却几乎是透明,男人从未真正安心,日日缠着欢好已到了病态的程度。宁宜真思忖片刻,将剩下半盏冷茶拿到手中,慢慢道:“那你为何不问我想不想要?”
“…………”萧珣头埋得更低,整个人气场都灰暗下来,许久才涩声道,“一直都是珣儿勉强……珣儿知道错了,此后不会再缠着先生……”
他越说心中越苦,最后只觉得眼眶都在泛酸原来这样也不成么?说着已经浑浑噩噩准备起身,要给他留一个清净地方。然而榻上宁宜真已在此时将冷茶饮尽了,对着他道:“衣服脱了,过来。”
“……!”
萧珣几乎疑心自己听错,惶然睁大眼睛看着他,宁宜真将茶盏推开,心平气和道:“来。”
萧珣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几息才想明白先生是要惩罚他,于是咬牙将身上层层衣服褪了。到最后他只披一件薄衣在身上,胯下那根东西还精神奕奕翘着,越发觉得自己可怜可笑,从炉边拣了一只长柄竹夹,双手捧给宁宜真,声音干涩:“先生罚我。”
宁宜真看他一副要哭的样子,只把那竹夹接了,淡淡道:“萧不琢,我从未打过你。”
这话意思就是今天要打了,萧珣死死忍住泪意,爬上榻去在宁宜真手边跪好,几乎像个可怜小狗:“先生给什么,珣儿都受着,绝无二话…………呜!!”
几乎与他的话同时,美人将竹夹丢了,伸手攥住了他胯下那根硬热粗大的肉棒。
“……!!”一瞬间被柔软手心包裹,萧珣浑身绷紧、眼睛瞪大,只一下就想到眼前美人大约是想虐打这根欺负他的东西,一时更为灰心,只咬牙默默忍着快感,准备迎接待会的惩罚,“……”
然而宁宜真握住那根东西,却慢慢撸动起来,手掌攥着粗大柱身,到了顶端还会用手心抵住旋着按揉。
“……”萧珣拼命咬牙,一时几乎为这样卑鄙低陋的自己感到羞愧,又无法敌过这样的快感,劲腰绷紧,腹上都沁了一层汗出来,断断续续喘息道,“先生……珣儿无耻,这样也觉得好舒服……先生直接打就是……呜……!”
他说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只因宁宜真忽然攥着他顶端一揉,揉了满手马眼里流出来的东西,又黏黏糊糊攥着肉棒来回用力撸动两下。萧珣一时爽得腰都在颤,绷紧了块块腹肌闷哼,几乎有些惶惑:“先生……”
“近一些。”
宁宜真并不给他准确的答案,一手慢慢给他撸动,另一手手指支着脸颊,冷淡脸上看不出情绪,姿态却十分闲适从容。萧珣十分迷茫,但还是乖巧地膝行两步凑近他身边,小声追问:“先生……可要珣儿忍住射,给先生扇打……”
美人不言不语,只慢慢转动手掌,继续淫弄手里那柄狰狞的肉具。他根根手指柔软灵巧,又似乎极为清楚肉棒的敏感点,带着黏液反复擦弄青筋,黏糊糊几乎打出阵阵细腻的水声。
那东西在美人手心里一跳一跳,前头不时吐出热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