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行去,一双眼睛却仍死死盯着山间远处。季清辞心中一动,低声问面前小官道:“祭署里可有别的房间?”

“只一间茶室接驾,再无别的房间。”小官恭敬道,“茶室里倒还有个储物小间,也略能放些东西,前几日已是按令清空打扫过了。”

“……”季清辞有些想不通,又好像隐隐有了什么猜测却不愿相信,最后只让小官走了,独自站在树下反复推敲,最终恨恨一捶树干,咬牙切齿道,“先帝陵前,做这样诛心之举……年纪轻轻,这样无耻……”

……

宁宜真再醒过来时,轿辇仍未入宫,他也仍躺在萧珣怀抱里。身上衣服已换了一身,收拾得十分洁净,除了双腿还一阵阵发软,腿心也仿佛残留被舔舐的余韵。

方才的事只要一想宁宜真就觉得脸上发烫,原本还觉得他今日十分成熟稳重,如今却再没心情去想其它,连带陵前那点伤情也早已抛到脑后,当即气道:“下去。”

萧珣却搂着他不放,伸手拨弄他眼睫毛:“可先生方才分明很舒服,礼服下头全湿透了,珣儿脸上的水怎么也舔不完,收拾的时候将衣裳拿起来,精与露更是黏了珣儿满手……唔唔……”

宁宜真被他搂在怀中,只能伸手捂住这狼崽子的嘴。萧珣反手将他按住,舌头抵着他掌心反复舔舐,将他手心舔得湿淋淋,被他躲开之后又翻身凑上去:“先生……”

轿子里一阵悉悉簌簌声音,足足半响才打闹停歇,仿佛精力旺盛的家犬终于安分下来。萧珣趴在宁宜真身上,给他按揉腰肢肩膀,一边低声道:“先生……先生回答珣儿一个问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