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最后已经无言了,一目十行看完了全本:「这就是祂的‘期待’?」
「……」系统装死不敢说话,弱弱道,「看在给您放水允许了偏离的份上……」
宁宜真把书放下:「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了这个东西,我会很辛苦?」
系统:「您说得对,幸好您没有选择那种方式修正剧情。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就太辛苦了……」
「你没有懂我的意思。」
系统很快就懂了晚上萧珣回来,见他已经动过话本,眼巴巴地爬到床上:“先生,你知道我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就是这样的日子。你陪我都做一遍,好不好?”
“……”宁宜真扶额,虚弱道,“捕风捉影的东西,如何要我补偿你?”
“是先生纵容那些人接近,是先生惹上传闻,是先生和别人做知己、做君臣,为何不能补偿珣儿?”萧珣压住他,舔他耳垂,“先生……嗯,先生看了哪一本?讲给珣儿听好不好?”
他刚梳洗换了衣,身上还有沐浴后的水汽,热气腾腾地扑过来兜头就亲,宁宜真被他缠得心烦,推他的脸:“别闹、今日很累……”
说出这种像求饶一样的话之后美人自己都怔了一下,偏过头去,脸上一阵阵发热,萧珣更是一愣之下低低笑起来,在他颈窝开心地拱来拱去:“那珣儿给先生吸一吸好不好……?”
床帐里一阵衣料摩擦,夹杂着被亲吻堵回口中的低声推拒,唇舌深入交缠,有人发出细微的呻吟,却无论如何无法挣脱,终于获得自由之后喘息道:“你轻、嗯…………”
考虑到美人身体单薄,自己又太过精力旺盛,萧珣将欢爱的日数控制得极好,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纾解,不敢多碰他,只因碰一次宁宜真就要休息许多天,太影响白日正事。又舔弄一回过后,萧珣在旁边吻着他自己释放出来,这才下去拧软巾给他擦身。宁宜真汗津津地躺着,许久才回过神来,软绵绵地伸手一摸,摸到枕边他方才纾解时翻看的东西。
《窥芳神》。
这一本倒不涉及别的什么人,换了另一种荒唐的方式,宁宜真看完已生不出气,等萧珣回来时将书丢下去:“你竟喜欢这个?”
“那书珣儿看完就觉得不对。”萧珣神清气爽爬上床,将他抱进怀里,调整成舒服的姿势亲了一亲,笑道,“先生怎么会那样纾解?先生所有的欲望都给珣儿了。珣儿也是,所有的欲望都给了先生。”
……
宁宜真与季清辞所议之事,乃是变法。
边关风波已平,此时正该安内。宁宜真在雍帝时所修那部大典正可用来参照,如今便与季清辞一起梳理整顿吏治,后者常入宫与他共议。
如今季清辞似乎已放下了,见了萧珣也从从容容,甚至仿佛开窍了一般,刻意拿自己知己至交的身份说事,当着萧珣的面提了几回旧情:“宜真可还记得十年前那一桩?不然就效仿那时……”
萧珣看在眼中,不动声色,仿佛不当回事,等季清辞走了却开始湿着眼睛撒娇:“珣儿这心里怪堵的。先生不知,从小珣儿就见过他偷香非礼先生。”
宁宜真哪里信他,低头写字:“别胡闹。”
萧珣委屈:“是真的,就在我拜师那日,珣儿藏在房里所见。后来珣儿长大了些,季大人总是明里暗里挑衅珣儿,说无论哪个阿猫阿狗是太子,先生都会好好教养。反正先生大才,有先生教,什么人都堪当太子之位……”
他说得添油加醋,赌的就是宁宜真不会验证,美人闻言果然皱眉,却没说话,萧珣越说声音越软,脸上委屈,直勾勾看着他,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补药骗他喝下去:“珣儿心里难受,想学话本对待先生一次。”
那是寻常补药,却有安神助睡效果,从来都是要睡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