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快速地揉搓,穴里舌头更是一下比一下快地重重戳刺,宁宜真很快就受不了,被男人舌头冲刺数十下重重一插,舌尖狠狠抵住穴里的敏感软肉,一下就再也忍不住哭吟出声来,挺着满是香汗的腰肢,被男人快速搓着乳尖、舌头插着穴心高潮喷出水来:“呜…………!!”

小穴销魂绞紧了舌头,一股股热液浇淋而下,萧珣心满意足,一口口吮吸吞咽,感觉到美人的长腿先是拼命绞紧了自己,一边喷水一边细细颤抖,而后才精疲力竭地放松下来,快感之下直接昏睡了过去。萧珣却还一动不动,贪婪地用唇舌接着,将他涌出来的露水全都喝光,这才慢慢抽出已经被夹痛的舌头。

往外抽离的时候舌头摩擦内壁,美人昏睡中又被刺激出一点轻吟,萧珣将最后一口热液也心满意足吞咽下去,又最后细细舔吸了一会穴口安抚,帮助那个软口颤巍巍地合上,这才慢悠悠从被子里钻出来。

外头声音早已消失,萧珣不紧不慢,给宁宜真仔仔细细掖好被角,确保他没受一点风,这才埋在他脸颊鬓边,闻着勾人的高潮蛊香自己纾解出来。

……

这之后宁宜真两天都没在众人面前出现,实在是觉得没脸,萧珣却无耻至极,利用这个机会天天将他压在帐子里,二话不说掀衣就舔。

那句北原语实在是刺激了他,导致宁宜真全身的敏感处每日都要被唇舌含弄疼爱一遍,披风下厚重的衣物里乳尖红肿,腿心更是残留着被深深舔舐奸弄的余韵。

这绝对不正常,等到大军凯旋,萧珣因检查军备要在挽月关停留,先派龙影卫打包将宁宜真送到更南边的威定关。

钟璃画已经等在那里,见了宁宜真几乎一眼就知发生了什么,咬着牙道:“你可是被萧珣折腾了?我前不久才发现,同脉之血入药时恐有一种副作用。”

宁宜真一想到就浑身发麻,撑着额角疲惫道:“可有什么医书记载?”

钟璃画找了本书推给他,声音艰涩:“人体内水精四布,散于百脉。他……似乎因为入房之初就求过你体内水精,如今羁绊牵引,日生燥热,渴求会日日加深。”

宁宜真翻了一翻,了解到水精大约指的就是体液,一时对着书久久无言,最终只道:“……如何能解?”

这两人此行从北原带了许多毒物与罕见药材,钟璃画恨恨卷起袖子:“你给我三月,不,两月!两月时间,我必然给你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