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颤抖夹弄着承受灌精,几乎能勾勒出肉具青筋鼓涨、埋在穴里狂跳的形状:“呜……”

囚室里一时只能听见黏腻水声、喘息与低微的泣音,倒在地上的萧玄得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哑可怖的喘息,望着墙上融到一处的剪影,双眼都已冒出血丝。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动静低微下去。又一小阵难舍难分的缠绵抽送之后,萧珣终于捧起美人臀肉,将自己退出。

半硬的性器牵着媚肉往外退,一下滑出臀心之后弹起,带出大股气味淫靡的浊液沾湿了衣袍,混合着美人肌肤上浮动的幽香,室内满是发情交欢后的气味,令人闻见便忍不住口干舌燥。萧玄得身上已经被剧痛的冷汗打湿,颓然闭目喘息,抬眼就见萧珣用衣衫裹了美人,抱着他从自己身前经过。

几滴晶亮液体啪嗒滴落在他脸前地面,与此同时,他的哑穴终于被点开。

“……”萧玄得痛苦喘息片刻,忽然低低笑出声来,而后越来越响亮,似嘲弄、似苦涩又疯狂到了极致,“宁宜真……帝师大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皇帝!你宁愿舍身饲狼也不看我一眼……我只等萧珣曝尸北原、等你只能委身于我的那一天!”

他的疯笑在天牢中层层回荡,宁宜真被萧珣抱在怀中,已经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几乎无法听清他的声音。萧珣将宁宜真汗湿的头发慢慢理顺,用手掩住他耳朵,不紧不慢向外走去,与此同时冷声回道:“你只等在此处老死的一天。”

……

萧珣将宁宜真抱进轿辇,将浑身狼藉的美人抱在怀里,闭目忍耐片刻,终于呼出一道带着灼热血腥的气,咬牙发出低低痛哼。

引动听香蛊的控制之能,后果就是尚不足七七四十九天,蛊热又已势头汹涌地来临。

血脉开始烧热,骨缝都在被火苗烧灼舔舐,与此同时积攒一月的欲望、心中的暴虐与偏执还在闷头冲撞。他埋在美人胸口,转瞬便出了一身的汗,只觉得要拼尽全力才能忍住烧痛,迷迷糊糊间已对着口中细嫩皮肤又吮又咬,试图汲取一丝清凉。

好甜、好嫩……

只有咬着他才能……

等到了轿辇停下,萧珣几乎不知自己是怎么抱着人进了殿,只来得及吩咐不许人进入,抱着宁宜真便滚上了龙床。

听香蛊只为听香,若想强行牵香自然要付出相应代价,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痛、更热、更晕沉,萧珣素来能忍,却在此时爆体一般的疼痛之下也忍不住痛哼出声,滚烫指尖发抖半天才脱了两人身上衣衫,将光裸香软的美人死死按在怀里,不得章法地撞击摩擦:“唔、呃……”

宁宜真已经给他折腾得累极,此时却被硬生生蹭得醒转,只觉得身上男人滚烫像块烙铁,浑身出了一层热汗,压在自己身上胡乱顶蹭。方才在天牢里本就弄得一塌糊涂,如今更是黏腻无法推开,他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终于忍不住一阵急咳。身上人似有所觉,立刻强迫自己停下来盯着他。

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黑,咳了半天终于缓过来,盯着他双眼观察片刻,心中有了猜测,喘匀了气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低声道:“……萧珣。”

“…………”身上男人几乎没了清醒意识,面色通红,黑眼珠死死盯了他半天才哑声道,“……先生?”

美人将他心神吸引过来,身上还软热带着潮意,面色却变得苍白,显然没有力气再言语。萧珣愣愣盯着他片刻,等不到回应,痛意之下越发烦躁,埋头又要来咬他皮肤,却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挡住,不由从嗓子里发出焦躁的低吼:“给我……先生,求你……”

极强的痛楚之下他已经几乎失去抵着宁宜真掌心乱蹭,甚至用湿热舌头舔着他手心,蹭着美人乞求更多的抚慰。

“你要什么?”

手心被舔舐得酥痒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