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儿到底不如父皇,没有那样好的气度,自然也不能容。”
他说着已经伸手拂开牢门,走了进去:“当初你碰先生,用的是哪只手?”
宁宜真随他进去,只觉得诧异,然而进去却发现,原来萧玄得在这椅子上坐得如此稳当,只是因为这是一张极为沉重的刑椅他的双腿被沉重的镣铐牢牢锁在了椅子上。
与此同时,萧玄得也终于看清了宁宜真的脸。他向来浪荡风流,只一看便辨认出美人被疼爱浇灌出的痕迹,一怔之后便是难以置信,带着十足恨意笑了起来:“他竟碰你了?你竟让他碰了你?原来你被疼爱过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哈……本王只恨没早些在寺里狠狠要了你!”
砰一声巨响,萧珣将他连人带椅踢倒,而后踩上他手腕,回头对宁宜真征询道:“是这只手?”
“……”宁宜真蹙眉,“不记得了。”
“那便两手都别要了。”
萧珣说着一个使力,令人牙酸的闷响声中已折断他双手手骨。萧玄得喉咙里发出嘶哑惨叫,疼得浑身都在抽搐,冷汗一下出了满身:“…………!!”
“别担心。”萧珣不以为意道,“明日会给你接回来的。”
他起身前在萧玄得身上一点,让其不能出声,而后就那么让他倒在地上,这才回到桌边,拉开另一张软椅坐下,笑道:“先生,珣儿想任性一次。你陪珣儿好不好?”
宁宜真端详他的脸,终于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荒唐之事,正要冷声拒绝,心口忽然涌起一阵奇异的麻痒,连带着浑身都有些麻痹。他难以置信,却只能落入控制,朝桌边的年轻男人走过去,一瞬间电光石火,终于好像知道了什么:“钟璃画、他给你……”
包括大典那一日,和那抵死缠绵的一夜,萧珣的身体异常滚烫,疯魔到控制不住力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先生在这里给珣儿一次,珣儿什么都答应先生。”萧珣已牵起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珣儿会很小心、很小心……绝不会让先生受罪的……”
他从未用过这种能力,今日真是受了很大刺激,宁宜真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抱入怀里,背对着地上的萧玄得,慢慢撩开自己的衣袍。
四周只能听到地上的人充满痛苦的嘶声呼吸,烛火幽暗,明知萧玄得正背对着自己无法瞧见,宁宜真却无法不生出浓重的羞耻,然而不知从何而来的神异控制了身体,让他无法反抗,只能低头与身下的萧珣接吻:“唔……”
萧玄得倒在地上,两手瘫软如泥,剧痛之下挣扎也动弹不得,更被死死铐在身下的铁椅上。痛楚之中他视线都几乎模糊,豆大汗珠顺着眼睛落下,只能看见墙上两道身影缠绵,影子摇动。
那两人就在自己背后缠绵深吻,而后美人长发被温柔拨开,衣衫也被褪去落到腰间,墙上影子清楚显露出那把纤细欲折的肩背,弧度看得人眼热。然而与此同时,双手传来的剧痛、眼下境况深深的不甘与耻辱,让他想要怒吼咆哮,却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嗬、呃…………”
美人衣衫滑落,露出黑发遮掩下苍白刺眼的肌肤,经过数日软禁在床榻上的疼爱,尚有许多未曾淡去的红痕。萧珣含着他嘴唇吮吸吻咬,又顺着往下,湿热舌头舔过肌肤,发出一点轻微羞人的舔舐声,宁宜真无法反抗,只能仰起脖颈任他往下吸吮,听见他旁若无人的低喃:“先生很紧张么?这里都不肯放珣儿进去……”
含了一月的药玉,软穴却揉了好一会才肯吞入一个指节,身上美人一言不发,只强忍着喘息,萧珣一边在他胸口舔吻一边慢慢顶入一指,随后是两指。进来才能感到这段时日调教出来的变化,软热的穴肉紧密缠弄,与身上隐忍的人形成极大反差。满室的喘息中逐渐响起一点黏腻的液体声,萧珣一边亲他乳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