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腿心,捧着他腿根推高:“先生,先生好甜、好香……”

他着魔一般在美人大腿内侧啧啧吸吮,在柔嫩皮肤烙上新鲜的红痕,而后又对着已经将药玉嘬进深处的软肿穴口揉抵舔吻。美人穴中深深吸夹着一柄药玉,小穴已经闭合又被舌尖舔开,快感之下几乎只剩喘息的力气,很快紧夹着药玉被他舔上又一个小高潮,软在床上再也起身不能。

萧珣吃了满口热液,将他腿根吸得红痕斑驳,终于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从他腿间抬头笑道:“珣儿多谢先生赐露。”

宁宜真被他玩得精疲力尽,几乎在他说话时便坚持不住累昏了过去。萧珣将他擦净收拾好,又在他床边坐了许久,调息平复自己坚挺硬痛的下身,这才起身出了殿。

……

其实本不该这样欺负生病的人,然而常年思虑过度的劳累、压抑心中的空茫悲伤积攒在心中,倒不如让他精疲力竭,彻底再也没法想事情。

萧珣出了殿去,径直去了偏殿药房,找了无名。

两日不见,钟璃画便已像是变了个人,长发蓬乱打结,红衣满是尘土,像具尸体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轻微起伏。

无名在旁边哼笑道:“老夫还没给他下蛊。是他自己不知为何闹腾了大半夜,还自己往墙上撞。”

药房中烛火幽幽,将三人凌乱的影子拉长放大,鬼魅一般轻轻晃动。萧珣朝钟璃画走近,似乎想好好欣赏他这副丧家之犬一般的模样。

那距离似乎过于近了,无名忽觉不安,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一瞬间锁链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啦巨响,钟璃画猛然跳起,将萧珣撞翻在地,用锁链猛然紧绞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