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真慢慢挪动双腿,然而想要以这副模样下床实在艰难,恰在此时脚步声传来,帷幔被撩开,露出身穿天子朝服的萧珣。男人从容地入了帐,坐在他床边,温柔笑道:“珣儿刚去上了早朝。先生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从某种意义上他从未违背教导,勤恳兢业,除了那些炙热心思之外简直无可挑剔。

经过了昨夜,竟然还敢若无其事地出现,宁宜真瞧见他便油然而生一股耻意与怒气,当下冷声呵斥道:“还不跪下!”

萧珣看着他,起身退开两步,撩起袍摆便一声不吭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在地面发出闷响,不远处的宫人立时跟着跪倒一片。宁宜真心烦意乱,怒气与许多复杂情绪在心中冲撞,额角突突跳动,冷冷道:“拿剑来。”

谁听了这话都不敢动,萧珣平静道:“帝师要剑,都没听到么?”

一朝天子居然就这么双膝下跪,乃是王朝最大的隐秘。终于有人取了长剑奉上,宁宜真毫不犹豫,提剑便架上萧珣脖颈,握紧剑柄的手因为过于激烈的情绪而发抖,却迟迟没有刺下:“……!”

“先生。”

萧珣始终腰背挺直,直直望进他眼里,温声道:“珣儿死在先生剑下自然无憾,却不敢辜负先生养育雕琢,不能辜负朝臣万民期待。先生大可往珣儿身上刺几剑出气,珣儿常带伤迎敌,只要不伤心肺便不会耽误朝事。”

宁宜真听到这话更无法下手刺他,闭了闭眼,长剑细细发抖,握剑的骨节都绷紧到泛了白。萧珣往床前膝行,被削铁如泥的长剑在脖颈上划出血痕也不在意:“先生。”

他轻声道:“珣儿很欢喜,也丝毫不悔。”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发出极为刺耳的声响。宁宜真冷声道:“滚出去!”

年轻的帝王却一反方才的诚恳顺从,让人远远退出殿外,站起身便撩开衣袍欺身上来:“是,珣儿给先生换了药就滚。”

宁宜真并没反应过来他要换的是何处的药,然而萧珣已不容拒绝地将他从后抱在怀中,动作轻柔熟练地将他的衣衫撩起,又将双腿牢牢用有力的臂弯架起,以羞耻的姿势分开了他的双腿。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羞怒之下他浑身都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萧珣从后贴着耳朵,吹了口气诱哄道:“先生,忍一忍……只是涂一下。”

那是特制的温养药膏,萧珣已在宁宜真昏迷时给他上了两次,眼下却是第一次在他醒时做这种事。他将柔滑的膏脂揉在指尖,毫不犹豫按上那个微微红肿的小口,揉了揉便极为顺滑地将手指顶了进去。

“……!!”

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还肿热着,更显得又嫩又紧,紧紧包裹着手指,美人被入得全身发抖,用手徒劳地推拒,却推不开身上男人铁钳一样的手臂,被手指插了穴也只能仰起脖颈,靠在他肩窝上连话都说不出:“……嗯……”

“嘘、先生放松……”

萧珣低头含住他的嘴唇,一根修长手指慢慢往里顶进,将药仔仔细细涂满每一寸软媚吸人的穴肉。然而当他开始稍微旋转手指,摩擦着敏感肉壁,里面却溢出热液紧紧吸啜,怀里美人更是软着腰不停颤抖,手指无意识攥紧他的衣袖,连嘴唇都微微张开任由侵入:“嗯……”

竟然只是涂个药就被快感冲击到几乎茫然,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无,萧珣轻易便含住他的舌尖啧啧吮弄,感觉到湿热小穴紧缠着手指一绞一绞,身上越发燥热,终于忍不住喃喃道:“先生这样诱人……珣儿忍不住了……”

他说着取了一大团药膏,将几根手指并起来,慢慢揉着没入了湿红的穴口,开始缓慢抽插捣弄。

“……不……出、唔……”

小穴紧紧包裹着数根手指,很快便插弄出混着药膏的软黏热液,宁宜真长腿颤抖,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