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死死绷紧,终于数十下狂插猛捣之后拼命用力往上一顶。粗壮的肉具挤开湿热销魂的嫩肉直入穴心,顶着最敏感的地方马眼一张,猛然喷射出一股股浓精:“射了、……!”
“呜……!!”
性器顶着穴心激射,美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发抖的哭叫,腰肢猛然一挺,被男人紧抱在怀里攀上了一次高潮,终于彻底昏倒在他怀里。
射精的痛快与过瘾仿佛淬了热毒,萧珣埋在美人的鬓发里剧烈喘息,死死揉着他的臀肉往下按压,让性器根部都完全埋进黏腻暖湿的小穴,顶着最深处一股股射出积攒多时的精液。红肿的嫩肉紧紧吸吮着顶端,穴肉在主人昏迷之后仍在紧咬着柱身吸吮榨取,只要用力在穴心嫩肉上挤蹭一下马眼便能爽得继续喷射。过程漫长而欢愉,让人甘愿立刻抱着身上的人就此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萧珣闷哼着终于射完,身上的人已经彻底累昏过去,湿滑的穴里含满暖热黏糊的潮液与精液,只一动就会从缝隙里冒出浓精。他抱着人粗喘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在糊满精液的媚穴里又顶了一阵,这才松开宁宜真手臂上的红绸,举起他的腰将自己慢慢抽出。性器慢慢牵扯着软肉退出小穴,跟着涌出一大股浊热体液,将美人的腿心完全糊满。
帐内已经一片狼藉,艳红的锦被上满是湿痕与精液,潮热褶皱得不成样子,美人软软倒在男人怀中,乌黑长发几乎完全汗湿,紧贴在粉红的肩背肌肤,看起来分外可怜。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合不拢的双腿间全是冒着热气的黏液,画面淫靡至极。
“……”
萧珣低头打量宁宜真累极的脸,眼中幽光闪烁,指尖在他身上连点。美人在昏睡中身子一颤,蹙眉吐出一口血来,萧珣眼疾手快,扯了红绸给他接了那口心头血,再随手将红绸团了团,远远掷到床下。
而后他又含了一口水,捧着宁宜真的脸慢慢渡给他,哄着他洗去口中的血腥味,这才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来。
美人已经累极沉睡,萧珣一眨不眨看着他的脸,运功将心头血逼入指尖,咬破了滴入瓶中。
他做这件事时格外执拗,往其中滴入了好几滴,收手之后连脸色都白了一层,这才扶着宁宜真起来,轻点他胸口让他服下。看着他吞咽了蛊药,萧珣这才满足,抱着他倒在一片狼籍的床上,喃喃道:“如今终于……”
他并未被告知要等多久,然而那东西竟然很快就体现了效果。
他逐渐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奇异的香气。
那似乎并不是从美人身上直接散发出来的香气,不在眼前鼻端,却在心间体内,只要意识到就再也无法忽视,让体内莫名变得焦渴、蠢动。
也很难形容那究竟是怎样的香气,所有奇花无论浓烈还是淡雅,价值连城的名贵香料也比不上,仿佛高远清幽,却又带着惑人的甜味,让人闻见便熏然欲醉,闻多了竟要魂酥骨软。萧珣闭目感受了片刻,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低笑起来,连肩膀都在发抖,终于反身压住床上的人,笑着去吻他:“竟然……竟然是这样的……”
昏睡的美人无法回应,唇舌柔顺地接纳了他,萧珣捧着他后脑含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忍不住将他翻过去,从后揉着他的臀瓣分开,挺腰插回已经黏腻到极致的湿穴:“好香……唔、珣儿还想要一次……”
穴里满含浓精,里面嫩肉已经被折磨得肿热,含着肉棒愈发紧咬不放,每下抽插都带出无数不堪入目的晶亮黏液,只撞几下就让美人臀心又湿了大片。萧珣从后叼着宁宜真的后颈,掐着他的腰连连往里撞,闻着香气只觉得几乎控制不住,到最后竟如喝醉一般痴痴地落下大片亲吻,甚至张口咬住他的长发,含糊说着自己也不分明的话:“珣儿早就想着这一天……这种滋味……”
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