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聂飞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碰到,只觉得一瞬间有股极滚烫酥麻的快感通过全身,心脏都几乎要在甜意和禁忌感中炸裂,脸上瞬间就变得通红。他抬起头来,只觉得心跳都快把怀里的人吵醒了,不由转开头无声地大喘了几口气,这才回来继续看着怀里的美人,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太刺激了……暂时、暂时还是不要亲他嘴唇了……
聂飞云努力平复心跳,过了好一阵才又一次低下头,试探地贴到宁宜真的耳朵上。有方才那种刺激,他已经做足了准备,轻轻亲了一下之后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自言自语:“好像牛乳,甜甜的,怪不得锦奴爱舔……”
美人毫无知觉地靠在他怀里,浑身上下的幽香传过来,让身上更加发热发烫,聂飞云胆子越来越大,反正锦奴那样舔他都不醒……他心中胡乱想着,大着胆子含住美人耳垂,对着那块又软又嫩的地方抿了抿,吃糖一样含着嫩肉轻轻吮吸,一时只觉得后背都酥麻了一片:“唔……”
那不是简单的触感,舔的时候他整张脸都要埋到在美人的长发里,更要将他抱在怀里,那种浸满全部感官的幽香,以及从怀抱里传过来的肌肤的柔软,只是这样靠近他,全部的知觉就都感觉到令神魂颠倒发麻的快乐。聂飞云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忍不住开始舔弄,含着他的耳朵笨拙舔舐,含住软嫩的皮肤又舔又吸:“唔、宜真……好甜……”
“……”
美人被他吮吸敏感的耳朵,呼吸略微急促,却果然没醒过来。聂飞云越发放肆,顺着耳朵往下,低头去亲他脖子,伸手把他长发完全拨开,让整片雪白的肩颈都露出来。这是方才殿上被所有人注视、被觊觎的人,此刻就躺在他怀里,聂飞云低头来回舔舐,学着锦奴去找他脖颈最细嫩之处狠狠舔弄。那个地方果然能让美人敏感发抖,等他舔到某个地方,怀里昏睡的人立刻便受不住,微微蹙眉发出呻吟:“嗯……”
这一声简直能令人化身野兽,聂飞云一下就控制不住,摸索着将手伸入他披风,将他更紧地勒在怀里,红着眼睛呼吸粗重,叼住那块皮肤用力舔弄,逼得美人呼吸急促、腰肢都在轻轻颤抖。他没碰过任何人,却知道世上绝不可能有比此时此刻更好的滋味,一时全然不顾一切,红着眼在他颈上吸出了一块痕迹:“唔……”
口中松开肌肤时发出轻轻的一声,那一声终于把聂飞云惊醒,他看着怀里的人脖颈上的痕迹,眼睛都在发红,呼出的鼻息炙热之极,咬着牙转开视线:“不行……忍不住了……”
好在他还有些良知,片刻之后用全力狠狠拧了一把自己大腿,呲牙咧嘴之下稍微清醒过来,喘了几口气,把他衣服与披风再次系好,头发也笨拙地整理好,这才双臂用力,把他抱在自己身上,不忘小心翼翼避开自己胯下高高挺起的地方。
“宜真……”聂飞云把他抱在身上,脸埋到他颈边,嘴唇蹭着他的肌肤,却再不敢造次,“宜真,我、我有的时候知道自己力气太大了……可是看见你,我就忍不住想碰坏你……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留着我的痕迹的时候,我有多高兴?”
“在大营里,我跟他们说我有喜欢的人。他们以为是姑娘,说我的身份一定能娶你,攒够聘礼提亲就成,只有我知道不够。你想用我、用聂家,我需要和他们搞好关系,这才喝酒的……”
“你别等太子殿下了,也看看我,等等我……好不好?”
气氛忽然变得酸涩又宁静,聂飞云不知不觉倾吐了心声,在美人脖颈上拱了拱,对方还安安稳稳睡着,伏在他怀里呼吸规律而深长。聂飞云抱了他片刻,忍不住闷闷道:“我真希望你听见,又不想让你听见……”
心中委屈之下,他抱着怀里的宁宜真,试探地去摸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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