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去床头拿过自己的手机,看着他笑,一字一句轻声问:“或者说,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那句话里的调情意味并没有掩饰,两个人都毫不回避地注视对方,几个呼吸之间仿佛目光都在拉丝,周恕野做出沉吟的表情,拉过美人拿着手机的手握住摩挲,仿佛在漫不经心思考。

然而下一秒,他忽然就着这个姿势抱住宁宜真往后一倒,将他猛然压在床上。

两人相拥着陷入柔软的大床,额头相抵,都开始因为升高的热度而轻轻喘息。周恕野拉开一点距离,看着宁宜真的眼睛,再次询问:“能接吻吗?”

宁宜真慢声反问:“你会吗?”

周恕野的回答是直接低下头,压住了他的嘴唇。

答案是不会,但是不重要,男人唇舌温度很高,气味清醇好闻,接吻的时候身体紧紧压制住他,隔着轻薄的睡袍能感觉到每一寸精实肌肉的触感。两人一下就亲得很深,唇舌交缠间急促的呼吸都被揉碎,宁宜真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吻,男人学得非常快,舌头刚伸进去时还什么都不会,被他勾了一下立刻领悟,很快就反客为主:“唔……”

比他想象和期待的还要销魂一万倍,周恕野凭着情欲本能地重重舔舐他的口腔和舌头,抵着敏感的上颚用力摩擦。他用手插进美人的头发,将他紧紧压在身下,缠着柔嫩的舌头吮吸亲吻,喉结滚动,反复将甜蜜的津液吸走吞下肚。美人柔软修长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手臂抱住他回吻,一切都让他身体发热,浑身血管里的血液疯狂奔涌。

到最后他根本控制不住,仿佛想要解渴一般用力吸吮软舌,宁宜真被他扯得有点痛,轻轻哼了一声,周恕野这才稍微醒悟,控制自己和他分开,抵着美人的额头喘着气喃喃:“太爽了……和做梦一样。”

宁宜真闻言发出一声轻笑,抱着他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玩他头发,周恕野有点不满意:“你在撸狗?”

“我在撸狗吗?”

宁宜真顺着他的话问,眼睛里含着水还在笑,周恕野二话没说,抓起他的手腕按进床里,低头又一次吻住他。

两个人在床上激烈深吻,只能听到急促凌乱的鼻息,细微黏腻的水声偶尔从唇角逸出,大部分都被吞没。到了此时此刻两人都已经硬了,周恕野硬得尤其厉害,边吻边忍不住用性器去撞他。男人身上的浴巾早就掉了,隔着一层软薄的睡袍直接一下下去顶他小腹,宁宜真被吸着舌头,按着手腕无法反抗,感觉到炙热的手掌已经伸进自己衣服里,一时被烫得轻轻战栗,意乱情迷发出一声呻吟:“嗯……”

这一声刺激得性器直接跳了跳,周恕野鼻息急促,亲着他腰胯用力撞了一下,隔着睡袍狠狠摩蹭美人的大腿,听到他又一声轻吟才和他分开。身下的人已经眼睛水润、嘴唇湿红,极致的媚意横生,懒洋洋的诱人采撷,周恕野死死盯着他看,声音已经沙哑到极致:“叫这么好听,勾引谁?”

宁宜真仰起头,水光朦胧的一双眼看着他轻声反问:“不知道,你是谁?”

“操……”

这也太会撩了,周恕野被他刺激得说了句脏字,低头用想把他吃掉的力道更凶狠地去亲他,在睡袍里肆意抚摸美人软腻吸手的皮肉,气喘吁吁抵着柔软的小腹又撞又磨。到最后他兴奋得背肌都在发抖,性器被挤夹在中间,舒爽得不停冒液,把宁宜真的睡袍蹭湿了一片。

就是这张嘴说出勾人的话语撩拨他,又总是逼出他的狼狈,就是这具身体成了掌控他情欲的开关,甚至连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状态都能让他兴奋勃起。周恕野欺负够了美人的嘴唇,凭着直觉往下,叼住他脖颈上那枚小巧可爱的喉结又舔又咬。宁宜真仰着头,感觉到脖子上的湿热,被他齿尖咬住的时候心跳不由有些加速,轻轻眯起眼睛,放松任他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