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狠狠将他压在床上,开始激烈操干。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就让狐狸再也没法挣扎,只能哭着承受,红着眼圈被他插干,软嫩的肌肤都被压红,胸前两点被男人耸动着摩擦,又痛又爽,不由嗯呜直叫,拼命求饶:“慢点……慢点……还没好……”

两人身体过于契合,偏偏还一个乐于纵欲一个闷声持久,短时间内的高强度性爱早就过了量,却更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刺激,仿佛未来和世界上剩下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只有与眼前人的欢愉爱欲才是真实。大床上令人脸红心跳的激烈交合还在持续,直到天际泛出鱼肚白仍未停歇,美人已经软成一滩水,承受着无休止的贯穿撞击,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呻吟,声音已经低微下去:“求你……呜……要被干烂了、射吧……”

“叫名字。”男人咬着他颈窝,下身啪啪耸动,在已经被干到软烂黏糊的小穴里持续顶送,声音沙哑含着浓烈的情欲,“叫斯臣。”

粗硬的性器裹满水光,一次次干到软穴深处,把穴口磨得再次红肿嘟起,紧紧吸着肉棒来回套弄,勒着凸起的青筋吮吸伺候,嫩红的小肉嘴被捣出无数甜美的黏汁。宁宜真已经浑身汗湿,黑发全都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环住他的肩,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仰着头被他啃咬脖颈,被插得一下下耸动,只觉得下半身都爽到没了知觉,闻言声音里带上哭腔,急切地服软:“求你射给我,斯臣……”

被美人柔若无骨的手臂环着,软烂的小穴乖乖侍奉着肉棒,浑身毫无保留地敞开被他占有,在近距离叫出最亲密的名字,男人瞬间从耳膜酥麻到了后腰,射意疯狂上涌,压着他冲刺数十下,随后啪一下狠狠撞击黏腻滑嫩的深处,早就硬胀到极致的肉棒埋在穴心软肉里舒爽跳动,低吼着抱紧美人的身体,畅快淋漓地射出一股股浓精:“射了……呃……!”

“射给我……射……呜……斯臣……”

精液狠狠击打穴心,美人被刺激得发出尖叫,双腿缠住他的腰拼命绞蹭,浑身颤抖着攀上了高潮。男人被他嫩滑长腿绞芋~圆着腰,闷哼着更紧抵住穴心,绷紧腰胯死死插在高潮媚穴里舒爽激射,马眼翕张持续爆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抵在腿心的囊袋颤动着往里输精。宁宜真泪眼朦胧承受激烈的内射,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舌尖都吐了出来,被男人低头重重吮住:“唔……”

两人舌吻交缠着持续灌精,男人边射边持续操干糊满精液的穴心,肉冠碾弄着敏感红肿的嫩肉,碾一下就会被嫩肉绞紧马眼舔舐,舒服得喷射出更多精液。交叠的身影持续慢慢耸动,高潮持续了足足数分钟,直到男人终于低吼着射出最后两股精液,这才放松身体,压着美人的颈窝粗重喘息,显然十分餍足。

宁宜真被极致的高潮占据神志,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抱到了男人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长年训练打拳的人肩膀宽阔,身体健壮紧实,趴着极为舒服,胸肌和腹肌已经布满一层晶亮的热汗,显得更加饱满诱人。宁宜真歇够了,趴在他身上,伸着嫩红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他的胸肌,手指轻轻撩拨他的锁骨,眼睛里含着荡漾的软水:“……还想要。”

宁斯臣闷哼一声,翻身又一次压住了他。

第二场性爱激烈又绵长,宁斯臣在他身体里低吼着痛快释放了数次,把美人浇灌得媚眼如丝,只能绵软承受着他。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他勒着宁宜真的腰,手臂环过他红痕斑斑的身体,抱紧他的肩膀,与他一同入睡。

或许是灵肉合一的性爱让人从内心最深处感到放松,又或许是情绪得到充分的安抚,这一觉睡得很沉,当他醒来时,日光已经照到床尾。

他心中有所预感,慢慢睁开眼睛,果然怀里已经空了,昨夜还攀着他高潮迭起的人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狐狸足够聪慧狡黠,有过无数次逃脱的经验。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