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边射边在他喉管里恋恋不舍地抽插,性器被柔滑紧致的喉管吮吸着跳动喷精,一边挺胯一边抱着他的头抽插低吼:“好紧……都吃下去……”
深喉射精足足持续了数分钟,宁宜真努力吞咽大股黏腻浓稠的精液,还要被抱着头插满喉咙持续射精,只能咕咚咕咚吞咽,全都吞完之后嘴角都被磨红,却还贴心地吸着柱身,为男人延长射精的余韵。宁斯臣摸着他的脸低低喘息,慢慢往外抽出到只剩肉冠,他心领神会,柔柔嘬吸肉冠为男人清理,把精液全都舔入口中咽下去,而后用手捧着半硬的肉棒,舌头蹭掉柱身上裹着的黏液,软舌来回摩擦肉物上的青筋。感觉到穴里的精液在往外流,他迷迷糊糊夹紧了腿,两条雪白大腿磨蹭着绞紧,一下下舔舐肉棒:“嗯嗯……”
美人躺在餐桌上,上衣掀起露出布满红痕的肌肤,前面漂亮的性器上翘,两条长腿欲求不满地绞弄着,腿心穴里溢出一点精液,唇角也被蹭上白精,显然身体内部已经被完全疼爱灌满了。他正捧着男人胯下的性器,红唇嫩舌乖乖吸吮清理,舔完青筋之后又含进肉红的前端,啧啧吮吸着把黏腻的残精清理干净。舔完之后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摆动头颅,用软嫩口腔又套弄了几下性器,仿佛在渴求又一次的深喉射精。男人被他吞吐得浑身畅快,闷哼一声抱住他的头,不让他往外退,只能紧紧吸着前端:“还想吃?”
宁宜真想知道他能有多变态,于是继续乖巧含着他伺候,黏腻的舌头在肉冠上快速摩擦打转,白嫩的手体贴灵活地撸动,舌尖撩拨着刚爆射大量精液的马眼,软媚哼唧着求他:“嗯嗯……想被按着头补充蛋白质。”
男人闻言呼吸粗重,性器果然在他手里又一次慢慢抬头,这家伙真的是狗,这么短时间内又能再硬,宁宜真眨眨眼睛,吮吸着肉冠撸动柱身,又舔又打很快刺激着他勃起,等到性器完全硬起来时却忽然狠狠捏了他鼓鼓的囊袋:“你不会真是狗变的吧,精液这么多。”
男人被刺激得一声闷哼,用力把他的头按下去。
宁宜真只能又用嘴巴吃了一发,被他按在胯下深喉了数十下,这才被按着头猛然吃到性器根部,低吼着往喉咙里爆射又一发浓精。喉咙里被一股股精液爆射,他艰难按着男人大腿吞咽,被抱着头边射边用嘴巴套弄性器根部,红唇被射精的性器撑开,长腿夹紧呼吸急促,躺在男人胯下努力吞咽浓精,满脸都是红晕。
怎么还这么浓、好多……
居然真的还能射,再加上这个恢复时间,怪不得能玩他一晚上,不难想到之前做爱时男人都是留了力的。直到被宁斯臣抱起来擦拭亲吻,宁宜真还沙哑着声音调侃:“应该把你送去做研究,看看是不是基因突变。”
宁斯臣把他的调笑堵回嘴里,深深和他接吻,用舌头细致地为他清理口腔,将舌面上的残精都一一吮去。宁宜真舒舒服服接受事后的体贴,闭着眼睛慢慢回吻,眯着眼睛十分享受。
一顿美味的享用结束,他被男人打横抱进怀里再次进了浴室,被又一次玩弄的肌肤更加柔嫩敏感,宁斯臣伺候着他洗澡,用毛巾为他轻柔按干全身,刷牙时把电动牙刷塞到他手心,举着他的手从后面环抱住他,支撑住他的手臂,简直像在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等到宁宜真被清清爽爽塞进被窝,男人也上了床,躺到他旁边:“睡觉。”
窗外夜色已深,四周一片安静,卧室的大床柔软带着甜香,让人不自觉生出困倦,放松了防备。宁宜真望着黑暗,喃喃道:“好像是第一次和你一起睡。”
他之前喝醉时曾被男人趁虚而入抱着入眠,也和他在同一张病床上释放过后相拥入睡,却从来没有这样清醒又安宁地躺在一起,感觉对方不带情欲的温度。
气氛有种脉脉的静谧,让人莫名感到十分安心,宁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