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以最快的速度脚底抹油跑了。为了防止男人怀疑,他连行李都没收,带了只背包装上荣芸的相册和必要的证件文件,就这么上了林义的车。连为荣芸迁墓的事情他都打算放一放复仇目标在宁斯臣的帮助下大获成功,棠城已经不再是危机四伏的地方。他打算按着母亲的相册找一找,好好选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再带走她。

反正回了L国就是他的大本营,什么东西都不会缺,唯一心疼的就是那一箱被宁斯臣没收的情趣玩具。车子风驰电掣驶往机场,一路上宁宜真忍不住催促:“还能快点吗?”

“可以啊。”林义踩下油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打趣他,“你急什么?想起来L国家里没关窗户吗?”

不知为何总有种事情不会顺利的预感,他勉强压下不安,进了机场就走了VIP通道,办完手续才放下心来。林义经常来回飞,国内国外两边玩,这次也跟他一起登机,看他表情似乎有些恹恹,简直更好奇了:“Cyrill,你这样让我联想起之前上学的时候,你为了躲烂桃花,半夜坐火车跑到我公寓……怎么,那个宁斯臣不是会保护你吗?”

VIP候机室里空无一人,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宁宜真低头看机票没理他,林义观察他的神色,忽然恍然大悟:“等等……不会就是因为他吧!你们是不是搞上了?我就知道……你在他病房里一步都不肯走……你是在和他闹别扭吗?”

不愧是多年发小,就这么误打误撞被他分析出来了,宁宜真指尖反复摩挲机票,冷着脸嘴硬:“炮友而已,有什么闹别扭的。”

对的,一定就是这样,只是还不错的炮友而已几年之后再见可能会再打一炮,甚至约个会,聊聊近况……这些都没什么不行的。

只是现在……绝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否则有什么正在发酵的、不受控制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反正我们就是纯炮友。”

宁宜真越说越确信,几乎要说服自己,却听见林义忽然叫他名字:“Cyrill……”

他的语气十足古怪,与此同时,宁宜真看到自己面前笼罩下一道修长宽阔的阴影。

心脏一颤,小少爷抬起头,果然看到英俊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神色晦暗不明,黑漆漆的眼睛里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端详他片刻后冰冷开口:“你想去哪里?”

身边的发小已经被捂住嘴带走,宁宜真敏锐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想要张口却无法出声。下一秒,男人弯腰拉起他的手腕,咔哒一声,金属锁上。

软皮的触感十分熟悉,很快第二只手也被锁住,宁宜真难以置信低头看去,果然看到上次把自己欺负到崩溃的那副情趣手铐。他张了张唇,漂亮的脸上满是懵然,还没来得及说出话,视野已经天旋地转。

时隔一年,棠城机场,他又一次被男人扛到了肩头。

啪一下一声脆响,臀肉上一阵热痛,宁宜真毫无防备,揪着他的衣服眼泪都快出来了。男人抬步往外走去,手臂死死箍住他的双腿,一手将他按在肩头,声音低沉:“回家。”

“放……呜!!”

宁宜真刚说了一个字就又被狠狠扇了一下屁股,这一下完全没留力,痛得他直扯手铐,双腿踢蹬着想要挣扎。男人火热的手掌牢牢抱住他的大腿,比起钳制更多一分占有的意味,手指陷入腿肉中狠狠揉捏。与此同时,他一脚带开候机室的门,胸腔里带着怒气低沉震动。

“敢跑,就干死你。”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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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吃!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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