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宜真一不做二不休,露出感动的神色,仰头去啄吻男人的唇角,刚碰到却感觉腰上一紧,后脑也被一只手掌按住。蜻蜓点水的吻变成了深吻,湿热的舌头伸进口腔,他眼睛一下子瞪大,用眼神狠狠控诉宁斯臣,却被吸着舌头吻得更深,被迫仰着头承受:“……唔……”

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这个死闷骚、死变态……

可恶、吻得好舒服……

花束啪嗒落在病床上,香芸柑灿烂的浅色花瓣灼伤了宁远山的眼球。病床前的养子勒着小儿子的腰,另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与他深深唇舌交缠,黏腻水声丝毫不避人。他甚至边吻还要抬起眼,漆黑眼睛里满是冷意看着自己,仿佛是在宣示主权。胸口一阵剧痛,氧气不断被剥夺,宁远山被气得视线模糊,嘶声咒骂:“滚出去……你们给我滚出去!”

宁宜真最开始还瞪着男人,想反抗却被火热的怀抱禁锢,被狠狠吸住亲吻,浑身酥麻得一阵阵发软,只能湿着眼睛被他舔弄吸吮口腔舌头,很快就无法思考,仰头努力吻回去。湿滑的舌头勾弄交缠,两人亲得动情投入,一个深吻几乎持续数分钟,最后还是宁宜真勉强找出一丝理智,狠狠拧着宁斯臣腰间的肌肉让他松开,嘴唇分离时牵出长长的银丝。

结束后他埋在男人胸口喘匀了气,这才回头看着宁远山,捡起香芸柑放在他床头。熟悉的香气跨越多年的记忆,阴魂不散噬咬着仅剩的尊严,宁远山气得浑身发抖,挤出最后一句:“你这个……”

他话还没说完,宁宜真已经拿起吸氧装置扣在他脸上,把最后几个字阻断。这下连生命维持仪器都开始紧急作响,走廊上出现响动,医护正在靠近,宁宜真满意收回手,回头看见宁斯臣竟然还低头看着他嘴唇,眼神炽热深黯,显然还想继续,差点被他气笑了:“……?”

背后病床上的人还在发出浑浊的怒吼,他想了想,拽住男人的领带拉低对方,十足响亮地亲了他一声作为收尾,这才在仪器的滴滴声中拉着他走出病房,关上门似笑非笑:“死变态,亲爽了是吧?”

一大群照护已经涌入房间,宁斯臣跟着他往外走,低声回答他:“没爽。”

回到车里男人果然放低了座椅,按住他就继续吻下来,宁宜真知道反抗不过他,洗脑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环着他脖子,手指插进他的黑发试图控制节奏:“嗯唔……”

保密性极佳的车窗无法窥见内部,座位被放低,两人紧紧相叠,宁宜真环着他的脖子承受深吻,舒服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两根舌头激烈又绵长地搅弄,火热的津液反复交换,理智几乎要融化在黏膜的湿滑摩擦里,他有十多秒舒服得无暇旁顾,从嗓子里呻吟着和男人深吻,随着亲吻的节奏被一下下摩擦挤压身体,回过神来之后才感觉到硬物早就顶着小腹。

享受过粗糙手掌的手交之后还真有点怀念那种滋味,等到一个漫长的吻勉强结束,他忍不住喘着气命令:“拿出来,给我做一下。”

他本意是让男人拿出来磨枪,宁斯臣却不听他的,举着他双腿分开,腰胯一挺,竟然就这么隔着衣服狠狠对着他腿心一撞。一瞬间整个娇嫩的腿心都被紧压,性器、会阴到后穴都被充分挤压照顾,隔着粗糙衣料有种格外舒适的酥麻电流,宁宜真一下子被撞软了,亲着男人舌头嗯嗯呜呜叫起来:“呜……别……”

宁斯臣一下下撞他,撞几下之后还会深深抵住腿心揉顶几秒,那力道和角度脱了衣服就是真正的性交,整辆车都在随着节奏晃动。宁宜真被迫张着腿承受冲撞,身体被他撞得发热动情,环着男人脖子继续和他激吻,双腿夹着他一下下发出呻吟:“嗯、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