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陷进雪白的枕头里,仰躺在枕头里任凭侵犯,张着红唇承接男人的肉舌,软嫩的口腔被来回舔舐,舌尖被吸住玩弄,带出一点细微黏腻的水声。宁斯臣压着他深吻,抵着软舌狠狠吮吸,用舌头一下下深深抽插他的口腔嫩肉。
他想要的太多,除了旺盛的情欲更有许多阴暗的野心,无论怎么做似乎都无法感到满足。
他越吻呼吸就越粗重,到最后忍不住一边吻一边继续压着无知无觉的人耸动,半硬的性器一下下插弄糊满精液的软热肉穴,很快再次变硬。
大床上再次响起喘息,操弄数分钟后,男人扯着美人的双腿啪一下扯到胯下,挺腰把肉棒全根没入,肉冠再度抵住穴心,马眼一张松开精关,往昏迷的美人体内再次灌精。
舌头被吸着,肿胀敏感的穴心被抵住狠灌,美人+00苼55苼39+在昏迷中蹙起眉,似乎不舒服,脸色却难以控制地变红,眼珠转动几下却累得无法睁开眼睛,只能在深黑的梦乡中承受舌吻灌精:“…………”
等到漫长的玩弄结束,男人终于抬起脸,喘息着松开他的嘴唇。美人的舌尖都已经露在外面,被亲得嫩红发烫,睫毛更加湿润,眼角似乎又变红了一层,下身更是已经淫靡得无法细看。
那两条长腿已经无法合拢,露出挂满黏液的腿心,红肿的肉穴被精液糊得几乎看不见,只有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冒。随着肉棒拔出,小穴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波还在冒着热气的精液,而后很快闭合,把剩余的精液吮进穴肉里。
而枕边的手机竟然还在亮那个号码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地拨了电话过来。
宁斯臣压在美人身上粗重喘息,等到呼吸终于平复,这才起身,潦草给自己擦了擦,拿过枕边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甫一接通,对面立刻传来一道十分阳光元气的年轻男声,咋咋呼呼几乎要刺破耳膜:“喂Cyrill?你居然不接我电话!不是你说急着要查的吗?为了你我到现在都没睡觉!”
那语气实在是亲昵娴熟,所用的更是他所不熟悉的称呼,显然和小少爷关系极好。宁斯臣原本稍微平静的心绪又开始狂风暴雨,面上一点不显,冷冷道:“他睡了。”
“哦?”电话那边的人只意外了一秒,友好地和他打招呼,“现在是你跟着他吗?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倒是很有教养,哪怕接电话的是床伴也依然友善尊重地问过姓名,然而那副习以为常的语气却更加刺痛了他。男人抿唇,片刻后冷冷吐出三个字:“宁斯臣。”
“……???”电话另一头的人显然知道他,闻言剧烈咳嗽,差点呛死自己,“那那那我挂了……”
“你查到了什么?”
“呃……这不可能告诉你的。”那人警觉地缄口不言,“不对,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接他电话?”
他的消息显然有轻微的滞后,宁斯臣心情稍微多云转晴,淡声道:“跟我说就可以。”
他想了想,又低声补充一句:“我和他是一边的。”
“哦……”那人半信半疑,“那你应该知道他在查什么吧?”
“宁远山以前的事。”
“好吧……”那人脑子显然还没转过来,没理解二人的关系,“那你帮我转告他吧。”
“宁远山早年确实有一家姓纪的竞争对手。”
那简直是一句难以理解的话,宁斯臣闻言呼吸一滞,有几秒钟的时间身躯完全僵硬。
房间里灯光昏暗,情事后的空气温软暧昧,床上的美人还在安静深睡,还泛着红晕的睡颜一无所知、极为香甜。
男人一动不动坐在床边,英俊深刻的面容隐在阴影里。许久他才沙哑地问:“……然后?”
“是个很不幸的故事。”
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