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真躺在后座上,下半身高高抬在车外,双腿被扯着分开进入,承受着粗大性器一下下汁水飞溅的捣干。身体不断晃动,视野里的车厢也在一下下摇晃,甜美酸麻的火热快感笼罩全身,前面的性器被撞得一抖一抖贴着小腹,通红着想要释放。经历了肾上腺素飙升的惊险夜晚,做这种事有种格外的刺激,心跳一下下撞击胸口,他死死咬着唇肉,浑身都在动情发热,抓着车内的扶手,双腿拼命绞着宁斯臣的腰:“呜……轻点、轻点……”
这个角度视野受限,两人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听着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却更刺激了想象。宁宜真仰头看着车顶隐忍呻吟,很快被一记狠顶顶到失声尖叫:“呜好深!好舒服……嗯……”
他尖叫的同时嫩穴猛然吸紧,层层叠叠的黏腻媚肉绞缠住肉棒,男人热汗淋漓发出喘息,狠狠又一顶软肉享受极致的吸吮,性器埋在抽搐的软穴里一跳一跳,哑声道:“……想被干死就继续叫。”
“呜呜呜、好爽……要死了……”
野战极为刺激,树林中仿佛布满视线,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走近就能看到美人是如何被狠狠拉着腿操开,娇嫩的腿心挂满爱液,正一下下吞吐含着肉棒,雪白滑腻的长腿和嫩臀被男人揉捏在手掌里,不时啪啪扇打抓揉,逼出美人更多的绞吸和尖叫:“呜!别打……太舒服了……”
皮肉撞击拍打的声音响亮淫靡,宁宜真被他欺负得越发兴奋动情,激烈的抽插下身体在车座上跟着一下下蹭动,到后来已经抓不住扶手,纤长的十指徒劳地想要抓住座椅,发出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这个姿势好酸……腰要断了……”
宁斯臣闻言手臂用力,把美人从车里抱出来,动作间交合处一阵摩擦牵扯,两人都发出急促的喘息。美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他的脖子,柔若无骨缠在他身上,声音浸满媚意:“哥哥用公狗腰干我……”
宁斯臣闻言几乎被刺激得发了狂,把怀里的人用力往车门上一抵,低吼着绷紧劲腰,狠狠往嫩穴里一顶。肉柱裹着热液狠狠捣弄深处的嫩肉,一瞬间又酸又麻,连绵激烈的快乐几乎麻痹,宁宜真小腿猛然绷直,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埋在他颈边带着哭腔尖叫:“好深、呜、太重了!等一下!别、呜!”
性器从下往上啪啪猛顶,一次次撞进汁水淋漓的嫩穴,重力原因甚至无法逃避,只能软烂敞开着任那根东西反复狠狠撞击。这个姿势纯看男人的腰力,宁宜真被悬空抱在男人怀里,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咬着他肩膀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面不改色揍翻了一群人的男人正被他勾得蹙眉喘息,额上流下热汗,露出明显动摇的神色,喘息着紧盯着他:“……想接吻。”
他的目光火烫直白,充满不加掩饰的欲望和野心,宁宜真勉强听清他说了什么,咬着牙骂他:“滚、……啊!”
男人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揉着他的臀肉狠狠一顶,酸麻的电流从身体内部冲向全身,宁宜真一下子拼命仰起头,眼角冒出泪花,小腿绷直一阵颤抖:“呜…………你这个……”
宁斯臣喘息着用力抓揉他软嫩丰盈的臀肉,肉棒全根没入死死插到最深,抵着黏糊糊的穴心深深揉顶。极致的快感变成惩罚,宁宜真眼泪都流出来了,拼命发着抖摇头拒绝:“别、呃……别顶……!”
“接吻。”
小穴哀哀抽搐着又绞又吸,肉棒被伺候得销魂难言,射意拼命上涌,宁斯臣死死顶在穴心不放,额上流下热汗,粗喘着重复:“让我亲。”
“……有病……”
宁宜真实在无法忍受,掰过他的脸,恨恨撞上他的嘴唇。
触碰到的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两根湿热的舌头激烈搅弄,快感直冲大脑,宁宜真舌根都被扯得又酸又麻,感觉到火热的呼吸,银丝顺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