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往外溢。
肉棒浸泡在高潮分泌的热乎乎爱液里足足射了数分钟,新的精液射进去挤出旧的,宁斯臣听着美人的呻吟,闷哼着埋在勾人的媚穴里持续喷射,好容易射完后,他往外抽出到只剩龟头,让小穴黏糊糊含着肉冠嘬吸。
粗红的性器裹满黏液,肉冠插在娇艳的小嘴里,粗长的一根滴着热气腾腾的黏丝在外面,软软的小口糊满精液依然紧紧嘬着龟头。宁斯臣抓着美人的两边大腿一下下挺动,让穴口反复嘬吸按摩龟头下方敏感的连接处,沙哑喘息着延长余韵:“好爽……”
这点甜头还是可以给他,宁宜真被他一下下顶穴,闭着眼睛急促呼吸,沉浸在高潮的舒服快感里,感觉到男人终于射完之后压上来,喘着粗气抱住了他。
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在缠绵性爱后紧压交叠,抱在一起喘着热气,等到终于享受得差不多,宁宜真这才懒懒开口,声音十分清明,只有慵懒笑意,根本不像刚才那样可怜:“你这不是挺会疼人吗?怎么上次就那么粗暴?”
空气一下子凝滞,宁斯臣怔住,眉头皱起:“你没中药?”
“没有啊,只是喝酒了有点想要。”宁宜真楚楚可怜看着他,“我只是说有人害我,我很热。”
“…………”
一时心软被利用,宁斯臣眯起眼盯着他,小少爷还没意识到自己在玩火,抬手用指尖玩他的喉结,笑吟吟地看他,湿润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所以你上次为什么那么粗暴?不会是因为……你其实更喜欢女孩子,所以看我穿成这样有感觉?”
“不是。”
宁斯臣被他曲解,脸都黑了,按住他就想亲,宁宜真眼疾手快捂住嘴巴:“不许亲……唔……”
求仁得仁,男人粗暴地扯开他的手,将他双手手腕并在一起压过头顶,掐着他的下巴强吻。粗大的肉棒还裹着精液顶在里面,上下都被控制侵占,宁宜真舒服得立刻夹紧了小穴:“唔、不要吸舌头……呜唔……”
宁斯臣心里憋着火,不容他再拒绝,狠狠吸着他又甜又嫩的舌尖,挺在暖热的小穴里开始又一轮耸动。
实在反抗不了就享受,宁宜真乖乖被攥着双手,主动绞住男人劲腰迎合,仰着脸叫得又软又荡:“哥哥舌头好热……嗯……顶里面好有感觉……不能再深了,里面又要去了……呜……!!”
“里面全是精液还浪?”
“因为被射得好舒服……呜轻点!里面还在高潮……”
“还要不要?”
“呜呜不、不……!又射进来了!!不要顶着这里射、小穴又要去了……呜去了去了……”
车子又开始摇晃,比上一次更加激烈绵长,等到男人一声低吼和美人呜咽后终于停下。
做完之后已经是深夜,车后座已经完全不能看,内饰和衣物上到处都是晶亮湿黏的液体和精痕,气味浓郁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喝到轻飘飘发热的状态,身体又被狠狠疼爱浇灌,宁宜真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披着宁斯臣的外套懒洋洋趴在他身上。他的假发和裙子早就掉了,露出凌乱的头发,发丝软软散在男人胸膛,带来一阵酥痒。
手机上全是消息,他简单翻了翻,差点笑出声:“宁松涛动作可真快,通稿都准备好了。可惜不能用,白花了好多钱。”
那双眼睛湿润醉人,眼角泛红,带着成功算计人的得意神采,宁斯臣看着他,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膛里狂震,咚咚、咚咚。宁宜真显然也听到了,皱眉拍了下他的胸肌:“怎么突然好吵。”
是因为那双眼睛……
宁斯臣一下子喉结滚动,说不出话,过了两秒才把他从身上扶起来。宁宜真显然心情很好,没在意他的举动,窝在他怀里还在发着消息,半晌后终于想起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