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会帮谁说话当然不言而喻,摩卡壶里甚至还是亲手给宁宜真准备的咖啡,宁松涛难以置信瞪着他,表情和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宁宜真差点没忍住笑,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刚进公司做事,自然想表现一下给父亲看,所以随手研究了下业务部的架构,没想到真能找出几个问题。二哥在宁氏这么多年,应该不介意这一两次相让吧?”

他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却十分气人,宁松涛本就是个肚量小的,会议上丢人几次,怒气已经积累到一个点,这下终于忍不住爆发:“我在公司七年,你算老几?”

他自陈一堆履历,宁宜真没有反驳,更没有激怒,甚至没有出声,而是矜贵又意味深长地掩住下半张脸,仿佛宁松涛说出的话带着什么传染病毒,宁斯臣更是不知道是实心眼还是闷骚,见他掩住口鼻,立刻肩膀一动,轻轻挡在了他面前。

小少爷的动作十足优雅,好像是怜悯又像是漠视,几乎一下子让宁松涛回忆起当年进入宁家庭院,见到那位满眼失望冷意的主母时心中的感受。一瞬间受到最深的侮辱,他脑中一下空白,什么面子礼仪都忘了,怒极反笑,瞪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宁斯臣,你可是父亲的狗!护错人了吧!”

“二哥这话说得不对。”宁宜真笑吟吟从男人背后探出头来,“他是父亲的心腹,我是父亲的儿子,父亲让他跟着我、照顾我宁斯臣现在是我的狗。”

宁斯臣闻言眼神一闪,微微垂下脸没有出声。宁松涛气得脸色紫涨,直接摔门走人,一整条走廊都听得见响动。

宁宜真这趟回国就是为了给这三个同样姓宁的人添堵,自然要用上所有侮辱的手段,宁松涛走后,他立刻开窗通风,换上新的熏香,把讨厌的人存在感全都抹去,口中闲闲道:“刚才是为了刺激他才那么说的,我没那个意思。你是你,我是我。”

听他这样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宁斯臣倒咖啡的手动作一顿,眼神都幽暗下来。宁宜真没注意他的神情,往沙发里舒服一躺,冷笑着重申:“不过你是真的狗。”

第一次做爱以一方打晕另一方结束,之后两人自然再也没上过床。宁斯臣听他又骂自己,莫名觉得十分舒坦,默不作声把咖啡端给他。宁宜真正在手机上发消息,忙得没空抬头:“喂我喝。”

宁斯臣在宁远山身边当然不是做这些的,手上伺候人却意外很细致,他看着美人身体舒展地躺在沙发上,红唇张开含住杯沿,甚至先用一小截嫩舌头抵了抵试温度,这才一口一口咽下液体。

看着他洁白脖颈一下下动着吞咽,男人眼睛越发幽深,等宁宜真喝完别开脸,他眼疾手快,伸出手指为他擦去唇边的一线液渍,粗糙的指腹略微用力擦过唇角。

宁宜真是调情惯了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似笑非笑抬起头,刚想骂他几句,看到他胯下的鼓包却一下子愣住:“你……?”

“……”

宁斯臣低下头,就那么挺着性器,一言不发看着他。宁宜真和他黑幽幽的眼睛对视片刻,不由笑了出来:“看我干什么,不会还想让我舔吧?自己滚去解决。”

他语气漫不经心,慵懒无辜,说话时侧了侧脸靠在沙发上,把雪白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外,勾引着人想要狠啃咬吮吸。男人站在他面前不动,许久才吐出几个字:“想看着你打。”

这个男人从和他睡完之后就好像更得寸进尺了一些,在他底线上频频试探,宁宜真眨了眨眼睛,在沙发上交叠起双腿,笑了:“可以啊。那你就站在这里别动,打吧。”

他本意当然是想让男人无地自容,然而这个人似乎脸皮比城墙还厚,闻言真的把裤链拉开,把那根逐渐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

休息间的落地窗拉着纱帘,室内的光线影影绰绰,将男人的身体分割出几块错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