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虐,宁宜真几乎小死一次,双目失神流着泪根本说不出话。宁斯臣粗喘着抱紧他,手臂死死把他锁在怀里,占有欲十足地来回摩挲他汗湿的后背,喘息着一下下挺胯,在小穴里意犹未尽地顶弄:“唔…………”

宁宜真被他又顶又射得眼冒金星,被摩擦过度的腿心红肿发热,连带着整个下身都在酸麻,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恢复一点知觉,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插着肉棒的穴口正在汨汨往外溢精。他悔得五脏六腑都扭曲了,努力挣扎想让那根东西退出来,微弱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宁斯臣……你这个、狗……你是……人形炮机吗?”

他一动小穴又在吸,宁斯臣并不答话,勒住他的腰狠狠一顶,黏糊糊的小穴咕叽一声精液四溢,宁宜真顿时说不出话,呜咽着软在他怀里:“别…………你这个……”

等到极致的余韵终于散去,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将性器从黏热的穴口退出,肉乎乎裹着黏液抵在他腿缝。宁宜真自暴自弃趴在他身上,喃喃:“你是不是有病……八百年没开过荤吗……”

身上的美人浑身香汗,肌肤软腻,酣畅淋漓射完抱在怀里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男人勒着他的腰,半合着眼享受余韵,坚硬冷漠的声音里少见带着一丝愉悦餍足:“你说了。别弄死你,其它都行。”

这家伙似乎是有点闷骚的属性在身上的,宁宜真被他活活噎住,气得说不出话,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试图坐起来。男人默默松开手,一眨不眨看着他被自己干到爬不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