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一双漆黑眼珠看着他,面无表情转述命令:“宁先生出差,几天之后回来。他希望你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所谓的养子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宁远山养来做事的家臣。宁宜真并不反抗,跟着他进门上楼,被带进房间后直接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冷声道:“我要休息了,出去。”

他说着已经随意地扯掉衬衣,一瞬间露出雪白到刺眼的后肩,宁斯臣迅速回避了视线,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出门后,他悄无声息走到隔壁房间,推门入内。

以他身上的气场,走进家门后根本无人敢直视,宁宜真更因为厌恶而刻意避开视线。

并没有人发现他的下身始终硬挺,像个衣冠整齐却荒唐发情的野兽。

走进房间后,男人停在了与隔壁相连的那面墙前,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那是无数次例行公事的自慰,只要快速把性欲发泄出去就又能变回一台令行禁止的机器,然而今天的男人却偏偏站在这面墙壁前做这种事。性器冒着热气从裤子里一下弹出,已经粗硬到极致,直直上指的样子十分狰狞,通红的肉冠上马眼都在激动地轻微翕张。宁斯臣一手撑着墙壁,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两下就进入了状态,喉结上下滑动,喘息着开始撸动:“唔……”

从隔壁房间传来极其细微隐约的水声,换了常人的听觉恐怕无法听到。那籃//生人似乎在洗极为舒适漫长的热水澡,不知是不是想洗掉刚刚车上沾染的一身倒霉晦气。一声声的水花时轻时重,几乎能藉此勾勒出美人在冲洗哪些身体部位,以及热水是如何冲刷过白腻的肌肤,熏蒸出粉红艳丽的颜色。

从把他扛上车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知道那副身体有多柔软、有多适合被玩弄在手心和唇舌之间,压在身下从早到晚贯穿,颤抖着浑身沾满体液。

想把他扑倒、扒光、占有,用自己的液体和气味覆盖他的身体,听到他更多的声音……

荒唐的性幻想挤爆了脑海,男人额上沁出薄汗,握着深红粗硬的性器不断狠狠套弄,高大身躯随着动作一下下舒适绷紧,肌肉线条从西装里凸显出来。哗哗的水声响了多久,他就撸动了多久,性器在他手中变得愈发狰狞可怖,整个柱身憋胀通红挂满黏液,一下下被套弄得啪啪作响。“呃……”

快感离高潮越来越近,却总是差着那么一线,肉冠被撸动挤压,刺激得不断吐出晶莹的黏液,柱身一跳一跳急切想要喷发。直到水声戛然而止,隔壁隐约传来那人一声模糊拉长的喟叹,带着热水澡后的困倦:“嗯……”

那声叹息充满不自知的软绵娇媚,宁斯臣一瞬间耳朵发麻,喉结滚动,抵着墙粗喘,快速拼命撸动数下冲刺,让性器对准了墙后光裸出浴、肌肤粉红的美人,这才狠狠一撸肉棒将马眼张开,浑身绷紧,舒爽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了……”

男人低喘着喷射,身躯绷紧,手掌狠狠扣住墙面,脑中意淫着美人的种种香艳姿态,一边撸一边继续突突射精,浓稠的白液一团团溅落在墙上,极为糟糕地顺着往下流。

他显然许久没有释放,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到最后甚至握着性器挺腰,十分下流地抵住墙面摩擦肉冠,闷哼着又射出两股,像是野兽穿上了衣服,却藏在人类的建筑角落里发情:“嗬、呃…………”

足足数分钟过去,房间里的喘息终于逐渐平复。

男人身躯逐渐放松,再抬起脸来的时候已经变回了无波无澜的模样,挺着半硬的性器,走去浴室快速把自己清理干净,而后开始清理墙上浓白的精液。

他似乎终于回到了人类状态,面无表情做完这一切,仿佛刚刚那个听见模糊声音都能射出来的下流变态是另一个人。

与此同时,宁宜真躺在床上,听着系统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