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烁躺在地上,简直忘记了如何反应,愣愣地仰头看着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加速狂跳:“…………”

以为他会责怪自己的时候,他却扛下了责任,和自己一起受罚。以为他会走的时候,他却没有走。

到底是他从前对人性的预期太低,还是对方确实就是他从未见过的最美好、最珍贵的存在?

无论怎样,都没救了……

“迟烁?”宁宜真看着地上难得犯傻的男人,轻轻踢了他小腿一脚催促,“你在走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