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惜做饭真好吃。”

“哥哥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每天都来给你做。”褚惜捧着饭碗，露出羞涩的微笑，“我被分配到医疗组，以后应该会比哥哥早些结束工作，可以来训练场接你，然后给你做饭。”

他几句话就安排好了以后一起行动和生活的计划，宁宜真并没注意，而是关注了他话里的其它细节：“医疗组？你具体负责什么？”

“我以前在巨犀是研究员，和前辈一起研究丧尸化初期的人类，推动研制抗丧尸血清的工作，现在到了赤隼也会接触这方面。”

科研人才可遇不可求，人还这么乖巧伶俐，宁宜真忍不住再次摸了摸他的头：“这是很有意义的研究，你会救到越来越多的人的。”

俊秀的青年肯定了他，柔和的黑眼睛里满是信任和疼爱，手抚摸头发的触感让浑身都生出贪恋，叫嚣着想要更多。褚惜不好意思地一笑，蹭了蹭他的手心。

饭后整理好一切，时间已经很晚，褚惜的胆子却已经稍微变大，拉着宁宜真的手臂，明显有点舍不得走：“哥哥，我可以睡你的沙发吗？刚刚睡得好舒服，我这几天在自己的宿舍都睡不好……”

他太喜欢肢体接触，偏偏好看的脸上天真无辜，做出来一点也不显得烦人。宁宜真已经完全接受了哥哥的角色，想也不想就答应：“去洗个热水澡，和我一起在床上睡。”

褚惜愣了好几秒才露出晕乎乎的表情，仿佛被幸福砸中，一双浅色的眼睛微微瞪大，里面好像闪着星星。宁宜真看他状态完全恢复，心中也放心不少，把他带进浴室，甚至还逗他：“小惜睡觉乖吗？早上我会不会在地上醒过来？”

“我不知道自己睡觉怎么样，但是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哥哥。”

他的声音闷闷从浴室里传来，衬着隐约的哗哗水声。宁宜真坐在外面等他，揉了揉眼睛，一天结束也生出一点困意：「对了，你下线吧。」

许久没有冒泡的系统过了几秒才不情不愿地出声：「……你又打算睡他？」

「……」宁宜真默了一下，带笑的声音几乎有点怜悯，「希望你不是真傻，而是在装傻。」

「是他准备睡我了。」

由于某些特殊情况下异能会不受控制，宁宜真房间里的用品都在配给的条件下尽可能地做到了柔软精细，家具的材质也是难以发出刺耳噪音的类型，只为他在被迫敏锐感受世界时不会太难熬。直到两个人都洗漱好进了卧室，宁宜真把他安顿在床铺里侧，转身打算去关灯：“小惜，可以先躺下了，晚上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哥哥。”

宁宜真感觉到自己衣角被拉住，于是转头看向了坐在床边的青年。

看到那双浅色眼睛的一瞬间，他的脑中忽然一晕，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那双漂亮到有些妖异、如同玻璃珠一般的瞳仁。

逃过了罗文的连接，逃过了医疗组的测试，那是深藏在青年眼睛深处的能力，一瞬间毫无预兆地发动，抓住了人最毫无防备的时刻。年轻俊秀的队长站在原地，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茫然。

“哥哥，现在，我们会一起睡觉。”

褚惜仰着头，拉着他的衣角，仿佛只是在央求面前的兄长给自己讲个睡前故事。他看着宁宜真有些迷茫的脸，眼睛里充满了依恋和不加掩饰的爱慕。

“然后你会听从我的每一句话，服从我的每一个要求。无论被我做了什么，要求了什么，身体感觉有多难受、多舒服……都不能从梦中醒来。”

长着天使面孔的青年一字一句，吐出恶魔般的字眼：“早上醒来之后，你会觉得自己睡了很香、很甜的一觉。”

那些字句仿佛投入深水般模糊不清，却莫名烙印在了脑海之中，宁宜真已经无法再思考，黑色的眼睛完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