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却依然拼命坚持:“呜……还要……不够……”

流烬仍然没有说话,见状低头吻住他,压在他身上一下下重重抽插。两根湿热的舌头用力交缠,少年的呻吟催促全都被吞进肚子,被边深吻边用力顶弄,晃动的双腿随着节奏一下下绷直,一双眼睛湿得几乎要泛起泪来:“呜……”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重,像是在身体力行证明某种深切的感情,把所有言语无法表达的全都通过肢体传递。肉穴格外敏感动情,被摩擦数下就已经滑出大股爱液,媚肉热情吸吮收缩,绞紧了在其中狠狠抽插摩擦的性器不愿放出。少年被欺负得浑身粉红,软得化成了一滩水,声音好像极度愉悦又好像带着可怜的哭腔,还在不管不顾地索求:“给我……呜……”

角落里的两人像野兽一样喘着热气激烈交合,少年拼命夹紧身上男人的腰,抬着臀迎合那根硬热肉杵的一下下插干,相连处热液飞溅,窄小湿红的穴口一次次吞吐着粗大的肉柱。流烬拼命吸吻着他的舌头不放,几乎让宁宜真的舌根都感到酸痛,快感淹没身体,甚至有种仿佛会因此落泪的幸福,宁宜真搂紧了他拼命回应,分开时张开被蹂躏红肿的嘴唇,舌尖上吐着热气,裹满晶莹的黏液:“好舒服、舒服……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