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拨挑,语气柔软又无辜,简直像是在替被玩弄的地方发声。宁宜真羞耻得耳朵都在发烫,想踢开他却被握住了小腿。流烬顺着他的腿往上抚摸,轻而易举握着他腿根分开,把自己抵进中间,一边舔吻嘬吸他的乳头一边用胯下逐渐硬起来的性器顶撞他。“小穴也想要……”

赌桌上的少年被男人压着玩弄,双手被牢牢压在头顶,双腿悬在桌外的空中随着快感而不断绷紧摇晃,被迫夹着男人的腰,被一下下顶时细长的小腿和脚踝看得人心头火热。他对舔乳极为敏感,被舔一下身子就要抖一下,那张苍白好看的脸已经因为羞窘和快感而泛红,听到他的话连眼睛都耻得闭紧:“不、呜、闭嘴……啊!”

男人啧啧嘬吸乳尖,舔了一边又换另一边,故意用力嘬到两粒乳头都湿淋红肿,缀在肌肤上异常显眼,衬着敞开的深红衬衣简直诱人到了极点。等他终于松开,身下的人已经浑身无力,唇角带着水光,衬衣松散露出雪白泛粉的皮肤,努力想从赌桌上撑起身体。他看得无比满足,双手撑在少年身体两侧,低头俯视时眼睛都在阴影里发亮:“好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

他这副样子简直像刚化成人形的野兽,宁宜真想往后爬,却被他一拽脚踝按了回去。男人随手捡起赌桌上散落的筹码藏在手心,用筹码去刮他的乳尖:“宝贝……你对这里的一切应该最清楚了,告诉我这枚是多大面值?”

圆形的筹码片质地坚硬,带着厚度的边缘一下下刮擦泛着水光的乳头,把嫩肿的乳粒按下去又拨起来,快速来回摩擦时快感里带着轻微的刺痛。宁宜真身子如同过电一样发抖,想躲却逃不开,抓着他的手腕试图挣扎:“拿开、呜!拿走……”

“宝贝是最厉害的荷官,一定知道答案的。”

流烬仿佛在和他玩什么游戏,语气欢快且富有耐心,与此同时根本不受他的影响,筹码的侧面压住肿起的乳尖来回旋转。少年被刺激得肌肤泛起大片的粉红,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拼命挺着胸口:“呜……不要、不、是黑色的、是黑色的……!”

不同面值的筹码尺寸和厚度都不同,黑色就是最大面值的筹码。流烬看了眼手指里的筹码,笑道:“答对了,宝贝不愧是最厉害的荷官大人,我好喜欢。”

他好像是第一次学会这种情感,每次提起这两个字时都带着些生涩新奇,前戏挑逗的手法异想天开,又带着点原始和残酷。宁宜真无法理解他的思考方式,被他脱下裤子、把筹码塞到腿根的时候惊得声音都变了调:“不要、那个不能进去……”

“不进去。”流烬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赌桌上,捧起一堆筹码塞进他的腿根,用手合拢他的双腿。

少年的臀肉白生生圆鼓鼓,往下是软嫩的大腿根,在方才的玩弄中已经粉红沁汗,腿缝里满满夹着一大堆黑色的筹码片,几枚夹不住的滑落在臀肉和大腿上,与雪白肌肤的鲜明对比显得极为香艳。流烬在他的臀肉上又揉又戳,爱不释手地捏捏屁股肉又捏捏腿根:“宝贝,猜猜看自己现在夹着多少枚?”

有经验的荷官听到筹码的声音和用手大概感觉就能知道数量,感觉到腿间夹着的大堆坚硬筹码,宁宜真羞耻得想原地去世,双手攥拳死死锤在桌面上,试图挣开他把腿分开:“快拿走…………”

“不要。”流烬揉着他的小屁股,五指陷入丰腴的臀肉,把两瓣臀肉玩得发烫发软,又把筹码往臀缝的方向推挤,“磨一下小穴好不好?我知道,宝贝和我的触手玩的时候就很喜欢被刮这里。”

他说着开始用力抓揉臀肉和腿根的嫩肉,无数筹码被推挤着顶在会阴和穴口,不断变动方位,像是用腿夹着奇形怪状的色情玩具,坚硬的厚片在柔软穴口上用各种角度顶弄刮擦,竟然真的生出别样的快感。宁宜真被他火热的手掌揉捏着屁股肉和腿,被筹码一下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