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像来贺寿的权律邵斯炀他们一样轻松,他老早就来接待宾客了。

他妈给他准备了四件不同场合穿的衣服,六个小时里,他已经都换了一遍。如今身上穿的是件金丝绒的墨蓝色夹克,看着既高级又贵气。只这么多套衣服换下来,他已经累的够呛,整张脸都垮着,坐也没个坐相。

邵斯炀他们知道他累,一个个也没拿话招他。

“小屈今天怎么也来了?”

“他以前在部队里惹事,还是戚景的爷爷出面帮他摆平的。”

“还有这层关系?”

“嗨,不知道了吧。”

有钱跟有权是不一样的。有钱的会显摆,但有权的,那可是一个比一个低调,一个比一个藏的深。

也是考虑到有人会上来,露台的圆桌上都还摆了水果。闵舒行拿了个莲雾,在手上抛着玩。

听到他们在谈自己家里事的戚景,将从椅背仰出去的头收回来。

“哎,戚景,他说真的啊?”头一回听这件事的邵斯炀看他坐起来了,顺势向他打听。

戚景脸色严肃的要死,眉头也皱着。

见他迟迟不说话,邵斯炀还拿手指头戳了他一下,“累懵了啊?”

戚景眉头猛地一皱,然后捉住他戳自己的手推到了一边。

“干什么?”

被推开的邵斯炀笑嘻嘻的问,“看你从上来后就跟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