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扫过,管栩的穴内因为动情而缓慢分泌出汁液,被谢竹渊啧啧吸入腹中。
他还不满意,捧着臀,含住阴唇,有力的舌尖重重的舔过,又轻轻吮吻,直到两片花瓣都变得有些鼓起,他才停止。
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花穴完全没有防备地为他绽放,谢竹渊眸色幽深地看着面前的小穴,缓缓靠近,直到舌尖被她纳入体内。
厚重的唇舌擦过内壁,带来阵阵不同于性器插入的快感与愉悦。
管栩忍不住嘤咛。
谢竹渊将她花穴中的汁液都卷入腹中,再抬起头时薄唇已是水光潋滟,喉咙滚动间将她的最后一口汁液下咽至腹中。
为性器带上一层薄薄的束缚后,他扶着阴茎顺畅地进入到管栩体内。
进出间发出水分充足的咕叽声,在晨间,明显到令管栩羞赧。
她太湿了。
谢竹渊畅通无阻,软滑的嫩肉摩擦着阴茎上凸起的脉络,水分多到像插入了温热冒水的泉眼,谢竹渊伏在管栩耳边,停下来不住喘息。
他把管栩抱起身坐在自己身上,性器仍然相连接。
掐住管栩的腰,给她力量使她上下颠簸,每一次下落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婉转而富有韵律。
谢竹渊手掌按住她的后颈,薄唇寻到同样柔软的触感时,轻而易举顶开她的口腔。
淡淡的,属于她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中。
吻毕,他说,“甜的。”
管栩不看他,把脸贴在他脖颈上,泛红一片。
可能是谢竹渊要走的缘故,昨日没有尽兴的,今早全部补上。
最后管栩实在承受不住,再做下去真的要坏掉,不停在他耳边软话硬话换着来,让他快点结束。
房间内窗帘遮住所有光线,只有床头顶部的灯开着,恍如黑夜,管栩已经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今夕又是何年。
只有谢竹渊喷张的肌肉和不断侵入体内的硬物,次次深入,不知疲倦。
结束的时候,管栩觉得比昨天更累,精疲力尽。
谢竹渊的话从耳旁传来,“下次,我来找你。”
啊我终于登上来了!写了几天肉,我都怕你们觉得我太黄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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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管栩又和谢竹渊继续联系上。
谢竹渊来得并不算频繁,有时间隔半个月,有时候则十来天。
关于项目,关于左婉,上次见面还未来得及问清楚,便已然分别。
管栩对于和谢竹渊做爱这件事情,不排斥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样主动或者花样繁多,几乎都由谢竹渊发起。
尽管管栩心中存在诸多疑虑,但还是决定将精力专注于学业。
问清楚也不会改变既定现实,那问清楚对于她而言也没有太大意义。
既然如此,她就随遇而安,先这样凑合。
事情发生转机是在快元旦放假的时候。
B市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管栩最后一门课程的考试恰巧结束在十二月底。
她和陈年走在校园宽阔的道路上,两侧的银杏树木已经光秃秃只剩干枯黑瘦的枝条,不过好在南方雨水充足,很多树木在冬天仍然维持着绿叶的模样,为学校带来几抹养眼的颜色。
“你什么时候回家?”管栩问陈年。
“等一阵子吧,不想回家那么早。”陈年面容上有抗拒之色。
“怎么啊,都放假了你还不想回去。”管栩发笑。
“你不知道,我一回家我老妈就要把我按着出门相亲,生怕我嫁不出去一样。”陈年也很无奈。
陈年因为读书本来就要晚一年,加上考研时考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