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时管栩还是会问他问题。
而现在是,管栩整个人好像从谢竹渊身边消失蒸发掉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从上次周六碰见管栩后,也已经过去好几天,谢竹渊从那以后也没有再见过管栩。
谢竹渊看了看日期,已经四月二十号。管栩还是没有找他,论文的问题,后续也一个也没有问过他。
再过二十多天,就要毕业论文答辩了。
谢竹渊意识到一个问题,毕业答辩后,如果管栩不想要发那篇文章,那自己和管栩,几乎没有任何再需要联系的理由。
之前一直是管栩在主动推进这段关系,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谢竹渊好像永远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一旦管栩不再推进,那这段关系,就像清晨笼罩着的雾气,风一吹,就会消失殆尽。和现在一样,如果管栩不主动找他,他们之间好像随时都可以结束,或者已经结束。
他早就知道管栩已经保送到B大。B大,与这座城市相隔了快一千公里。
谢竹渊想到这里,内心更加不平稳,复杂的思绪像网在内心交织成一片,让他无法专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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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五一假期都是结婚高峰期,谢竹渊也不例外提前收到几份邀请。
其中一位是与谢竹渊一同长大的发小林钧,今晚约他一起去江边喝茶看夜景,谢竹渊同意。
林钧比谢竹渊要大一岁,他的对象是已经谈了快三年的同窗女友,也到该结婚的年龄。
两人坐在江边,有细微的风吹过来,今年的四月下旬热的有些快,坐在江边吹着晚风,刚好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