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事他自己都记不太清了,他的酒品其实一直都挺好的,那次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抱着陆岱景一会儿笑一会儿骂,还硬要亲他的嘴。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陆岱景的嘴都破皮了,倒不是江奉恩亲出来的,是他一上嘴就咬,口子还不浅。好在但是陆延礼没在,否则到时候他可能得咬两个人……最后的下场可不会这么好过。
陆岱景之前都很喜欢和他接吻,那之后一段时间亲江奉恩的时候都要掐着江奉恩的下巴,生怕江奉恩又给他咬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陆岱景问他。
江奉恩看着扎堆的人群,大概是昨天没睡好,江奉恩觉得有点累了:“今天来的好多人我都不认识。”
陆岱景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冰凉的手抓住他的手腕,“跟我来。”
江奉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牵着走出了屋子,他嗅到陆岱景身上的酒味,一眨眼的功夫陆岱景就带他来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灯也很暗。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话没说完,陆岱景突然把他压到扶杆上吻住了他的唇。
江奉恩抓紧陆岱景的衣服,男人吻得用力,让江奉恩不住地往后靠,却被男人环住了腰。唇齿交融间,江奉恩尝到男人嘴里的浓郁的酒味。
没想到今天晚上的第一口酒是从陆岱景这尝到的。
男人亲得很深很重,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陆岱景喝酒之后也喜欢亲吻,但没有江奉恩这么暴力,也有可能是他还没有彻底醉过去的原因,一味地侵占着,掠夺江奉恩的气息。
唇舌被啃咬得酥麻发痛,腰部也被人紧紧搂抱着,俩人的下身紧紧地贴到一块儿,江奉恩担心擦枪走火,使劲推了他一下。
但陆岱景纹丝不动,只顾着亲他。
这时边上突然传来一阵急躁的脚步声,陆岱景动作稍微停顿,江奉恩心都提起来了,还推不动面前的人,生怕被发现。
好在他们在暗处,那俩人似乎发生了争执停在远处的拐角,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并没有走过来。
“龚英随,你又在闹什么脾气?!”陈调使劲挣了两下都没挣开龚英随的手。
龚英随紧紧皱着眉,眼中掺杂着凶恶的妒意,“他们眼睛都要贴你身上去了你感受不到吗?”
陈调没说话,龚英随在一旁像是得了癔症似的咬牙骂着,心中的恨意无处发泄:“妈的,妈的……”
“我当初就不该放过他们……”
说着他突然凑近陈调,“你别和他们说话,离他们远点。”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心里不安极了。脑中不断地闪过曾经的种种,甚至忘记了今天是自己小女儿的周岁礼,只想迫不及待地杀人。那两个贱人,尤其是金闻嘉,还想来跟他抢,当初就该把他们全都杀了。
陈调感觉到男人的双手在轻微地颤抖,冷冷地瞥了眼,“你怎么这么在意他们。”
龚英随心里一顿,怕陈调误会自己是在想不好的东西,忙着要解释就听见陈调叹了口气道:“我顾着知意,都没有看见他们在哪儿。”
听到他的话,龚英随呆愣了下,表情瞬间就变了,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是吗……哦对,也是、也是……”他嘴里嘟囔着什么,亲密地去搂陈调然后吻他的唇,含糊地道:“老婆,你只爱我是不是,只爱我一个人……”
他亲得越来越重,陈调也没推开他,反而是仰着头回应。
好一会才含糊地“嗯”了一声。
唇齿交缠间,陈调回想起刚才在大厅,他怎么可能没看到那两个人,灼热的视线要把他衣服都燎穿了,金闻嘉倒是没这么明目张胆,倒是周裕祈,一直在龚先立身边,眼神一刻都不收敛。
他只能一直抱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