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礼竟也赞同地点头。

江奉恩更加不安了,“怎、怎么了?我这是……撞邪了?”

陆岱景突然抬起手在那牡丹上碰了下,只是这么一碰,江奉恩也不知道是碰到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竟一瞬间酥养痒得差点叫出声。

还不等他开口,陆岱景就神情严肃地对着他道:“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是你最喜欢的那株牡丹。”

江奉恩瞪大了眼睛。

他向来喜欢牡丹,前些日子园子里长了一株极为漂亮的赵粉牡丹,即使之前牡丹楼楼会时他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简直爱得不行,生怕在外边给风雨打坏了,就忙栽种在盆里搬到宫里养着。

昨夜他进宫了一趟,和陆岱景厮混整整一夜,哪想醒来竟就成了床边的这株牡丹花?

巫相很快就赶来了。他盯了江奉恩半响,才缓缓开口:“君后这是被牡丹花吸噬了精魂。”

“这花放在床头日夜相伴,一不小心就会被勾引去了。”

“那要如何才能恢复。”

“牡丹存的是祥气,不会伤人,若要恢复,只需等待这牡丹枯萎便好。”

之后几日,陆岱景和陆延礼总伴在他身边轮流照料着,生怕牡丹江奉恩出什么事,但又无比期待着他能早些枯萎恢复。

但诡异的是,分明花期并不久,但牡丹却开得愈发旺盛。它不需要阳光,不需要水,仅仅是在寝宫内都愈发鲜活起来。江奉恩也不会困不会饿,但他可以把眼睛闭上,可以说话,即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在哪儿。

直到有一日,他无聊地睡了会儿,迷糊间感觉身体酥麻发痒,像往常有人挑逗他的敏感点似的,他闷哼了声,睁开眼就见面前的陆延礼正杵着下巴深深地瞧着他,意识到江奉恩醒过来,他很快露出笑。

“醒了?”

但他的指腹仍在花瓣上摩挲着,仿佛在抚摸江奉恩的身体。

这样的触感让江奉恩生出种莫名的爽意,像是男人的手在他的屄上抚摸,他难耐地像躲开,挣扎半响却只是哼唧两声,可怜地夹了夹花瓣。

见他这样,陆延礼顿了下,开口问:“你是在叫吗?”

“觉得不舒服?”

“有点、痒……”

陆延礼沉默了一瞬,随后突然张开大手一把抓住了牡丹花朵,江奉恩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么,陆延礼没松手,江奉恩这样的尖叫和往常自己突然插入他穴里的声音一样,爽的。

他嘴角诡异地提了下,“恩恩,现在是什么感觉?”

江奉恩的声音已经颤抖了:“好热、你的手心好烫……”其实更多的,江奉恩感觉到无法控制的快意,没一片花瓣都敏感极了,平日他就察觉到了,就连被风吹过他都忍不住小声地哼哼,更别说现在被陆延礼紧紧抓在手心里,没一片瓣唇都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热度,平日被陆延礼的手掌紧紧黏盖住屄穴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又烫又麻,江奉恩觉得自己似乎是在颤抖。

但他看见陆延礼眼睛不眨地盯着他,这眼神让江奉恩觉得毛骨悚然。

随后,他听到陆延礼开口:“恩恩,你的花蕊流出水来了。”

“什、么?”

陆延礼瞧着那流出汁液的地方,拇指剥开层层叠叠的花瓣按到了芯子里。

“啊啊啊……”

江奉恩发出的尖叫声像是高潮时的,“别!别碰那里!好奇怪……呜啊……”

陆延礼却是恶劣地扣弄着那嫩黄色的地方。江奉恩呻吟不断,那地方简直敏感到了极点,比折磨他的阴蒂还要刺激。汁水不断溢出从花瓣间淌下,江奉恩无法挣扎,他就仿佛是双腿大开着任由男人侵犯一般,就连躲避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