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闷哼不断。这只手是陆延礼常用来开弓的那只,指节指腹都极为粗糙,在江奉恩柔软的壁肉上抠挖摩擦,就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咬,又痛又麻,但深处的浓液源源不断地流往外,像是失禁了似的。

恍惚间仿佛听到陆延礼在耳边说了句,“太多了……”话音刚落,江奉恩就发觉陆延礼的第四根手指摸索着也想一同插入。

“别、不要,已经够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