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就是同一张脸,可为什么说出的每一句话却都是惹他生气。
“珑珠。”他叫了声,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他,江奉恩仍是在哭,听到了,却没做什么反应,好似并不在意。那时候他分明最期望着自己能叫他珑珠,他说叫名字太疏离,小字亲密些。
当然他从没叫过。
“珑珠。”他现在又叫了一声,掐住他的脸颊,“你那天和皇兄洞房了,是不是。”
江奉恩没有回答,只是望着陆岱景。他脑子现在不太清楚,担心自己说出的话惹他生气,肚子里的孩子没法再被折腾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陆岱景自顾自地点头,“对,那时候我还喝了皇兄的喜酒,向他道贺。”然后看着众人将皇兄拥进囍房。
同自己成了亲,又同太子拜了堂,甚至……这么一看自己似乎算不上他唯一的夫君,陆岱景合紧牙磨了一道。
他们还有两个孩子。
比自己和江奉恩更像夫妻。
陆岱景有一瞬间觉得疲倦,或是被胸口的怒火憋得难受。
“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背叛了我。珑珠,你觉得我还会允许你再见那个野种吗。”
“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你生下它之后……”陆岱景没有再说下去,手滑往下,碰到江奉恩小腹的瞬间被拍开了手。
江奉恩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脸色苍白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毫无威慑力的一句话,陆岱景心里却猛地一颤。江奉恩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好似把他当成了什么坏人。陆岱景冷冷地笑了声,正要站起,江奉恩却又开口,“我没有背叛你。”
“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死死地盯着陆岱景,一字一句地开口:“那天你和延礼在揽春楼见面的时候,我也在。”
“什……”陆岱景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那时候江奉恩被陆延礼关了有一段时间了,整日浑浑噩噩,不是做爱,就是被他压在鸟羽被上睡觉。
直到那天下午,陆延礼突然说要带他出去,在临走前给他喂了药,能让他浑身酥软无力的药,他连手都抬不起来,说话也费劲儿。
他被陆延礼带到了揽春楼,皇城内最大的烟花之地,刚进门就是浓郁的脂粉味。
他不知道陆延礼怎么无故将他带到这儿,他直觉不对,拼命地发出声音想引人注意。
可惜在这种地方,还是被人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谁也没有搭理,都只以为这是俩人间的情趣。
他被带到楼上的房间,屏风后是一张很大的床,陆延礼放下他,“猜猜带你来这儿做什么?”
江奉恩眼珠转开望着墙壁,并不搭理他。
陆延礼却亲了亲他的唇,“你马上就知道了。”他越吻越深,手伸进江奉恩的裤子里,去摸他软乎的穴。早上才做过,现在里面还含着陆延礼的浓精,刚刚抱着他走这么段路都能被挤出来,一整个屄穴都被精水黏着。
陆延礼用手扩张几下,就听见有人敲门。
“陆公子,您的客人来了。”
他笑了笑,阴茎抵到江奉恩的穴口,“进来吧。”
随着开门的声响,阴茎进入到江奉恩体内,滚烫、炙热,让江奉恩忍不住哼了一声。
虽然陆延礼捂住了他的嘴,但这一声还是被屏风外的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