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怕陆延礼就在你身侧瞧着我们行这苟且。”

话音刚落,江奉恩只觉身上刮过一阵阴风似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可他穴里汩汩地溢出水渍,陆岱景直起身坐着他的后腿,抓着他的两瓣臀掰开,里头的肉唇也一同撕扯开来。

陆岱景抚着阴茎一举破开屄肉,想要彻底凿到底的,却是只进了一半就再寸步难行。他倒是不急,这一遭下去就已经把江奉恩肏得喘不过气了,他伸手抓住江奉恩的头发叫他扭过头,这才瞧见江奉恩哭红的眼睛鼻子,如今眼泪也没流尽,瞧清陆岱景的脸,似是耻辱般流淌得更加厉害。

陆岱景一言不发地吻住他的唇。

江奉恩紧咬着牙不开口,他便是啃咬他的唇瓣,来来回回地舔舐吮吸,牙尖触碰时有微弱的刺痒感,江奉恩被他亲得浑身酥麻,穴里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忽地一瞬,陆岱景趁他不防猛地朝深处破开。

“唔啊”

江奉恩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弹了下,陆岱景却还紧抓着他的头发,舌也闯入他的口中。江奉恩被反绑的双手痉挛般挣了挣,还不等他这阵过去,他迟钝地察觉到穴里的阴茎正逐渐变大变硬,本就觉得紧绷的甬道此刻更是撕裂般的疼痛。

“唔……别、别唔……别再……”

他含糊地祈求,却不起丁点作用,非但如此,那根硬棍仍缓慢地朝他深处进。碰到了、碰到他的宫腔了……

江奉恩都快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浑身都在抖。好在陆岱景这时放开了他,江奉恩的呼吸刚顺畅一阵,穴里的凶物便是剧烈地撞击起来。弄得狠了,江奉恩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双手无法支撑,胸前那一对小乳便是这么在塌上来回摩擦,痛中带着爽利。可他嘴里却哼着说难受。

陆岱景便将他从床上捞起抱坐在怀中。这样的姿势让江奉恩仿佛是定在陆岱景那根男茎上,那粗长的东西进入到江奉恩不敢相信的深处,男人的两个肉囊与他的臀紧紧地贴着,他甚至觉得肚脐眼那块儿都烫淋淋的。

只是动几下江奉恩就彻底支撑不住地靠在陆岱景肩上,他放匀了呼吸,整个人都混沌不堪。到最后他已经意识不清,只知道双手被解开,可那时他也早已没力反抗。

再次醒来是在后半夜。

屋内蜡烛都熄灭了,天际边微微发亮,勉强能视物。江奉恩皱了皱眉,缓了好一阵才从床上起身,可右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他垂眼便瞧见那一段白缎紧紧地将他和陆岱景的手捆在一起。

他心中骇然。

是陆岱景绑的死结,若是他起身便是能叫陆岱景也一起醒来。这白绫不止是祭奠皇帝,还有陆延礼。

大逆不道。

江奉恩抿了抿嘴,瞥开视线没再动作。此刻他眼中却全然不见几个时辰前那悲恸的模样,仿佛方才只是他精心编演的一场苦情戏。

第75章七十二 镜花水月颜

安公公端了茶水走进殿内,陆岱景还和三个时辰前一样埋着头批着礼部呈上的文书,动作都不曾有什么变化。

先帝去世突然,丧礼本该是新帝住持,可如今太子生死未卜,就连皇后那边都没了动静,朝中重臣即便有人不满也只能由陆岱景来住持。先帝尸身一直在殡宫中,再过两日就是吉日行礼入葬,便是愈发繁杂起来,陆岱景已经整整一夜都没合眼了。

安公公将茶放到陆岱景手边,“殿下,钦州的龙井,醒神的。”

陆岱景头也不抬,只开口问道,“王妃现下如何了?”

这几日陆岱景怕对安公公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自前些日子开始,江奉恩便是很少能吃下饭,整日神情郁郁地呆坐在房中,活像丢了魂。

陆岱景自是担忧,可无论用尽什么办法,宫中太医都去看了个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