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绪被自己的猜测吓得浑身发凉,昨日便在府中疯了似的找闯入的贼子,如此这般便说得通了。
皇室子弟可都不是什么大度之人,通奸被发现,若是休妻都还算有些情谊,就怕太子一气之下叫太子妃以国法处置……
正是这么想着,外头突然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是太子殿下来了!”
李茹绪刚要起身行礼,就被陆延礼摆手叫住。
“免了。”
等屋内的下人都退了出去,他便开门见山地道:“那酒里是你动的手脚吧?”
李茹绪一惊,“我、我见殿下这几日与太子妃关系疏远了……”
“我来这儿不是听你解释来的。”
李茹绪不敢抬头,只觉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让她喘不过气。城中一直传太子温润有礼又通情谊,她是从没信过的。
她的老师曾教她,世上的人有三种人最为危险,极慧、极礼、极权。陆延礼三样都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自小在宫中长大,明争暗斗什么没见过,就连自己年迈的父亲都畏他惧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性情温和之人。
因此陆延礼这幅样子并不让她意外,但在真正的强威下,李茹绪才第一次感受到由心生出的恐惧,单单是这么一句话就叫她心寒腿软。
陆延礼倒是坐到椅子上,忽地开口道:“怕什么。我不会对你如何。”
“此事便是你我知晓,若是我从旁人口中听到什么。”
他顿了顿,道:“我只有一位太子妃,我可不能真罚他,这能要了他的命,到那时,不如就你来替他如何?”
李茹绪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陆延礼没理会,转身出了院子。
解原今日在场口练兵,到午后才回府,刚进门就被管家急急忙忙地领到正堂,远远地就见陆延礼坐那儿。
“殿下你怎么来了?”
陆延礼的小侍呈上一个盒子,打开是一个狮子头印章,是陆延礼专留的印章。
“前些日子不小心把这印磕坏了,印章用了很多年,用着顺手不想换了,便想叫你帮我拿去看看能否修整。”
解原拿着玉章仔细瞧了瞧,“确实是好玉,但你找我我也没法啊,我不认识什么匠手。”
陆延礼沉思一会儿,道:“我记得……你二叔向来喜欢捣鼓这些旧物。”
解原一愣,陆延礼没有看他,看着印章的损处道:“你让他帮我看看吧。”
“二叔这些日子忙洲事,怕也要等他闲余时才能做了。”
“不急。”陆延礼将盒子也一同递给解原,“你便告诉他,若是能修复如初,必有赏。”
他这次看向解原了,笑了笑,“你也有赏。”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昨晚刚发一章就维修了、、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