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江奉恩正是一点力都没有了,瘫在床上连手指都难以动弹。
他转了转眼珠望向陆岱景,发现那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便移开视线道:“他快回来了。”
陆岱景一言不发地起身,将江奉恩从被褥间捞出来。
“你做什么?”
“同我一起走。”
江奉恩缓慢地挥开他的手,“你自己走。”
陆岱景皱着眉,“他发现我们的事不会饶过你。”
好半响,江奉恩才干干地笑:“这话该是我对你说的才对。”
“他能对我做什么?”
“他只会罚你。”
陆岱景不再说话了,起身便把江奉恩抱起,要就这么带他一走了之,江奉恩一愣,拼命地挣扎起来。
“他将你囚于身边这么久,如今又弑了你的名叫你以一个女子的身份留在他身边,若他登位,你便是彻底走不了了,即便他院中佳丽三千,你也必须一辈子锁在他身边。”
江奉恩的动作顿住了,他直愣愣地看向陆岱景。
陆岱景便又说:“这么多新人,总有一天他会将你弃之不顾。”
江奉恩像是呆傻般,很久才开口:“那……我该如何?”
“离开这儿。”
江奉恩这回反应得很快,他摇头,“那我也不该和你走。”
他看向陆岱景,烛火已经熄灭了,接着外面的光,陆岱景觉得江奉恩的眼睛此刻清澈得厉害,有一种让人心惊的钝感。
“我才从你那儿脱身。”江奉恩像是一点也没注意到陆岱景苍白的面色,接着道:“即使离开这儿,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
身上的热瞬间退却得干净,仿佛刚才的温度从没有存在过。
江奉恩说从他那儿脱身。
好似他身边将他困住了般让他痛苦。又想起了曾经种种,陆岱景心口发涩,张了张口,“我不会像从前那般……”
江奉恩却挣扎着远离了他,他听到苑外的响声,是陆延礼回来了,便用被子盖住自己光裸的双腿,“你快走吧,我不会告诉他你来过。”
陆延礼回去时屋里灯已经灭了,他推开门就一阵扑面而来的腥味,其间还掺杂着淡淡的药香,他慢慢地走过去掀开纱帐,江奉恩便望向他。
“怎么还没睡?”
看着脸颊通红,一脸餍足的模样,他笑了笑,在自己来之前江奉恩不知自渎着去了多少次,这么想着,他胸口发烫,将手伸进被褥中,发现江奉恩竟是下身赤裸。
陆延礼顿了下,伸手去摸江奉恩胯间的穴,软乎的,在穴缝了滑了道,却摸到些不同寻常的液体,陆延礼面色一变,忽地掀开被子扒着江奉恩的穴,那地方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因为他的动作,穴里又挤出粘稠的精液。
陆延礼僵住了。
仍是不信般,他将手插进江奉恩的穴里,这么一插穴里的东西又被挤出了不少,一股股的溢出来。
忽地像是被人闷头一棒,陆延礼双眼发昏,头都麻了。
“江奉恩。”他望向这始作俑者,怒极反笑:“你这是招了哪个野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