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陆延礼。”他说道。
江奉恩整个人都混沌不清,眼神迷离颤抖地望向他,好一会儿,半张的口中舌头才动了动,突然扑身又吻住陆岱景,除了那又烫又滑的舌,陆岱景还听到一声“堇堇”。
他心尖一抖,冰冷的身体好似在这一瞬间突然回温,甚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消一会儿就彻底变得燥热。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江奉恩这么叫他了,恍惚还以为是自己的幻想。
江奉恩得不到满足,抱着陆岱景更紧,他胯间快要化成一滩水,可却得不到任何抚慰。忽地他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搂住,口中那微凉的舌主动与他交缠起来,一双手也在他腰侧摩挲着,江奉恩一阵发颤,几乎要站不稳。
他伸手攀住面前人的脖颈,男人身上温凉,江奉恩贴着他只觉得异常舒服,便是愈发抱紧。这时他们挨得极为紧密,除了屋外隐约传入的花香,他还嗅到一股苦涩的药味。
很快他的神情又恍惚了,那人开始激烈地回吻他,在他的口中来回扫荡,而后又极为用力地吮住他的舌。
江奉恩心跳快得不正常,舌尖被男人吮得发麻,嘴巴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成了敏感地方,对方温凉的舌每触及一处就叫江奉恩止不住地浑身打颤,他有些承受不了地后仰,却是被人死死按在怀中,只能大张着嘴承受这个激烈的吻。
下体更是湿润黏腻了,黏液还顺着腿根下流,江奉恩挺着那地方在不自觉地在男人大腿上蹭了几下。
陆岱景感觉到了,顿了下,停下了吻。见江奉恩双颊发红,欲求不满地还要凑上来,简直像发情的兽,毫无理智可言。
他皱了皱眉,“江奉恩,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江奉恩喝了酒,又受药物的影响,此刻大脑简直就是一团浆糊,半句话都听不进去的,只知道下身热辣得厉害,身体空虚得活要人命。
他便是一边揉弄着下身,一边侧头去吮吸陆岱景的脖颈。
陆岱景胯间早就硬得不行,他咬着牙搂住江奉恩的腰就把人往床上带。
刚沾到床板江奉恩就春水似的瘫软下去,胯间的那物痒的不行,他解开了腰绳手迅速地插了进去,毫无阻隔地就碰到茎身,他喘息着撸动几下,又难耐地夹紧腿将手插入胯间,那湿乎的阴穴更是臊的发慌。
只是揉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在穴中插入手指,他使劲扣弄着滑嫩的肉壁,却仍是觉得不满。便是又插入了一根手指用力地抽动,拇指指腹压在阴蒂上摩挲,不一会儿底下就涌出小股热泉。
陆岱景冷眼看着江奉恩在床上自渎的淫乱模样,满胸膛都被怨恨占满,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怨恨的是什么了,是在恨陆延礼把江奉恩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还是在恨江奉恩竟因为陆延礼淫乱饥渴到这地步。
他咬着牙欺身上前,心中想着是江奉恩吃了药才是如今这般,可当他扒下江奉恩的亵裤时看到那肥硕的屄肉和江奉恩插在穴里的手指,他刚压下的怒气又一股脑地充斥着他的全身,连带着下腹也滚烫异常。
江奉恩难耐地蹬了蹬腿,全身上下都热的不正常,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全身爬动啃咬,从里到外没一处舒服的,难受得浑身紧绷,他咬紧了牙呻吟着,“唔呃……好难受……”
身体得不到满足的他拼命地作弄着下身的两个敏感的器官。陆岱景皱着眉抓住他的手。
“江奉恩。”
叫了这么一声,江奉恩的动作有一瞬的静止,他好像才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强撑着意识望过去,就先见着男人面中的那一颗痣。
他忽地清醒了些,又似乎更醉了,用一双含着情丝的眼对上陆岱景,“堇堇……”
这次陆岱景听得很清楚,这两个字从江奉恩嘴中落入他的耳朵,顺着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