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舍身进去救他吗?为什么自己先躲起来了?”
“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就像是多年前因为你打马吊耽误了大哥的救治,让他身体落下了终身疾病你却把一切都怪到我和我娘头上一样。”
“你总是理所应当地将一切都推到别人身上。”
“一切的错都是别人的,而你总认为应该得到一切优待。”
他对大太太道:“你是不是以为你让桂叔的儿子去濠江联系薛顶兆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拿手榴弹炸我?”
“今天我够仁慈,拿了个哑炮吓唬你。”
他吩咐了一声傻头栓,只见傻头栓拎着一个滋滋冒热气的水壶走进了蒋希悯的房间,屋里传来了蒋希悯的惊呼声,“你要干什么?”
“大哥,母亲要炸死我,让我受了伤,作为大哥应该跟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呢不炸死你,但是我被火油烧伤躺在床上很久,这个痛苦你也得体验一下。”
说完,傻头栓就按着蒋希悯,往他后背与蒋希慎伤口一致的地方上浇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