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马子挺野啊,上来就敢打人?”

“我喜欢野的,在床上她们也这么野才好呢。”

他们拿西瓜刀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报社搞文字的编辑,反倒像那些街边打架的社团烂仔!

“你们是社团的?”苏文娴让自己保持冷静。

“靓女看出来啦?”有个人哈哈笑出了声,“总让老子装成一副有文化的样子,烦死了,笔杆子哪有西瓜刀爽啊?”

“社团烂仔竟然开报社?”她的大脑高速运转,只靠她自己的话根本没法从这里打出去,更别提她还拿着可笑的痒痒挠当武器。

实在不行的话,她别无选择只能像上次一样再报出她老板蒋希慎的名号,若是老板的名号这些低级烂仔这里没听过,那她就报出和胜义现任龙头老大麻杆鸡的名号。

一个社团烂仔道:“都是我们老大啦,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要投资报社。”

另一个烂仔道:“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制住这个靓女,趁着下班前快活一下!”

苏文娴一听,立刻用尽全力将痒痒挠的头抽断,竹子顺着纹路裂出了锯齿形的尖头,若是被捅一下也可以伤人,总比痒痒挠要强。

“哟,靓女要来真的?”

“一会儿我先上啊!谁都别跟我抢!”

就在他们四面向她缓缓围过来的时候,忽然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怎么回事?”

“你们几个不做事反倒拿砍刀干什么?”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壮汉出现在门口,只听烂仔管他叫:“老大!”

这个老大看到苏文娴举着那个被抽断的痒痒挠笑了一下,“这位靓女,你好有创意,痒痒挠是用来挠痒痒的,不是用来打人的。”

“来,把它给我。”

苏文娴当然不会给他,“让你的手下把砍刀收起来,退后。”

“喂,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烂仔倒也没有隐瞒,七嘴八舌地把刚才的经过讲了一下。

老大咂了咂嘴,“艹,弄了半天人家是来投稿的,结果你们几个见人长得靓过电影明星,想要搞她?”

“昨天还跟我说愁没有稿子上门来投稿,结果你们就是这么搞的?”

“你们几个赶紧把刀放下!”老大对苏文娴道:“靓女啊,都是误会,跟你开玩笑的,他们不会动你的。”

几个烂仔果然听他的话放下了西瓜刀往后退,苏文娴也缓缓垂下手臂,但却抓紧了痒痒挠,生怕对方趁机靠近。

这个老大并没有再靠近她,还问起了总编:“这个靓女的文章怎么样啊?”

总编也不敢惹这个老大,实话实说:“挺不错的,值五元钱。”

老大扫了他一眼,意思是那你还不赶紧收了稿子,竟然还敢威胁人家陪睡?

“靓女,我是个大老粗,不懂文化,但是这个家伙既然说你的文章值这个价钱,那我就按这个价钱收了。”

转头对总编说:“给她钱啊。”

总编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了三张百元大钞放在了离苏文娴点近的桌边,“给你的。”

苏文娴也知道现在不是拒绝的时候,万一拒绝容易激怒了对方,最好的情况就是拿了钱放下稿子赶紧走。

她伸手将钱拿在手里,又将稿子放在桌边,对老大说:“放我出去。”

老大对手下摆了摆手,“让人家离开,这间报社是他妈的正经生意!正经生意啊!不是社团插旗打架啊!”

这时总编提醒道:“老大,让她留个电话和地址,方便回头向她要新稿子。”

苏文娴就胡乱写了一个,反正她是再也不会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投稿了。

这一次,没有人再拦着她了,苏文娴快步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