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头栓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什么啦,打几个烂仔而已。”
“昨天我看你那么冷静,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害怕呢。”
“哪有啊……”她昨晚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梦,睡得并不踏实。
不过人真是愈合性很强的生物,睡了一宿起来,今天她对于昨天那些事就消化了不少。
1950年的星城就这样,法治可以贿赂,正义靠拳头,她想好好活下去就得成为强者。
“一会儿我请你吃午饭当谢礼啊。”
“好啊好啊。”傻头栓很高兴地应着。
正式上班第二天,苏文娴渐渐融入到新同事之中。
接下来几天,她在联昌的工作渐渐顺手了。
又过去十天左右,前期准备的货物差不多都进了他们在码头上的仓库,只等着清点好之后就装船了。
而‘和胜义’一直很安静,好像桂叔真的忍了,也许是看在她老板姓蒋的份上,也许是他们联昌的人确实很少,不值得针对。
其实从苏文娴作为现代人来看,码头上的生意各做各的,大家各凭本事挣钱,搞垄断是没法长久的。
而且联昌公司在码头仓库上的人并不是社团烂仔,都是公司的正经工人,根本达不到桂叔口中的‘插旗’的程度,就这十几个人怎么去侵占‘和胜义’的地盘啊?真要‘插旗’也得是同等规模来打群架吧?
王掌柜捋顺了联昌公司这边的财务工作之后就要回濠江那边了,临走前跟蒋希慎打招呼知会一声,问他:“二少,你最近不回濠江那边?”
蒋希慎回道:“等我们的船出海之后我再回去。”
只是,当天晚上,他接到了蒋家的电话,电话那头正是蒋希慎的爹蒋至仁。
苏文娴下意识的以为那个桂叔忍不住跟蒋老爷告状了,结果电话那头说的是:“你回来这么多天竟然都没有回家来住,你娘整天念叨你,臭小子你知不知道?”
“后天是大太太的生日,家里准备举行个家宴,不论如何你都得回家来。”
说了这一通话之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听着咳嗽声还挺重的。
“爹,你生病了?”
“感染风寒了,吃点药就好了。”又忍不住说他:“你少气我点,我身体会更好啊!”
“我听说你最近有了个女人?”